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可能說了句「沒?事」,又好像是「我有點累了。」
聞鈺沒?繼續問,她現在顧不上裴硯青,轉身給蔣則權貼創可貼去了。
裴硯青現在已經清楚地明白,他是個多餘的人。
他渾渾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隻髒兮兮的兔子還在他的椅子上,他說了要洗洗再給聞鈺。
裴硯青想,答應過的事……無?論怎樣都要做到吧?
他拿著那隻兔子,顫抖著手,拉開拉鏈,把裡面的棉花和電池都掏出來,在淋浴室里沖。
裴硯青不知道怎麼調熱水。
水溫很?冰,他的手指都被凍到紅腫。
但他臉上沒?有表情,只是持之以?恆地去試圖把兔子復原,變成原來那個乾淨又好看的。
淋浴的頭在高處,無?法拆卸,裴硯青被弄的渾身濕透,身體?一邊抖邊用肥皂搓那個空蕩蕩的兔子皮套。
聞鈺收拾好蔣則權的傷,發現裴硯青不見?了,她走到他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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