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插曲後,許向陽沒再見過唐榛了,也從沒在唐易那裡聽他提起過這個人的隻言片語。
只是這段時間,他們排練的時候,偶爾唐易把手機放在一旁,許向陽會看到時不時亮起的來電提醒,儘管唐易把手機設置成了靜音,從來都沒有接聽過。
最開始的時候,許向陽提醒過。
而唐易只是瞥向手機,然後伸手一划,徑直掛斷了電話,並淡淡附上一句:「騷擾電話,不用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許向陽似乎能察覺到唐易在看到這個號碼時,臉色微變的僵硬,以及偶爾在眼底閃過的一絲糾結與煩躁。
而他們原本進展一切順利的新歌,也突如其來地進入了瓶頸期。
歌詞韻腳、作曲編曲的適配度等等都卡住了,唐易只解釋說:「瓶頸期,正常。」
許向陽總覺得跟那通電話、那個人是有關聯的,唐易的狀態最近也不是很好,群消息總是回復得很慢,新歌推進進度也幾乎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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