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撲滅了,一抹苦澀的笑自許向陽唇邊勾起,嗓音沙啞。
「駿哥,他回復了。」
深夜的酒吧總是熱鬧而喧譁的,舞池裡年輕男女找尋著刺激。
許向陽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獨自喝悶酒。
他點了瓶威士忌,目光幽幽地盯著瓶身上的英文詞。
跟那天ktv點的威士忌一模一樣,相同牌子。
他也說不清喝酒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好事,只是他現在很需要一種外界刺激,來消弭心底的那種沉重感。
他說不清看到那條評論的感受。
就像是一道驚雷劈得他從頭到腳不能動彈,就像是把他丟進了南北極的冰窖,凍得他連心臟都停滯了跳動。
這就是唐易的回答了嗎?
看到的瞬間,他覺得是的。
可現在想想,又有些不確定了。
易哥不會這麼做的,他是如此了解他,無論如何,唐易應該都會給自己一個好好的答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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