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笑道:「你多少工資,我多少工資啊。能一樣嗎?況且能者多勞。」
江野感嘆:「累都累死了,我現在是一點魚都摸不到。」
電話那頭傳來關車門的聲音,江野又道:「我現在往醫院趕,要不這樣吧,擇日不如撞日,晚點我倆到外面吃一頓唄。」
「你不照顧唐老師嗎?」
「他應該沒事,傷口不算深,再過兩天應該就能復工了,就是怕傷口留疤,這段時間飲食要控制下。」
許向陽想著剛才收到的某條消息,頓時對某人有些無語。
「沒事就好,我趕早班的高鐵回去,等你來衛海,我們再約也不遲。」
「行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許向陽答應著就準備掛電話,卻聽到江野遲疑著又問了一句:「向陽,你跟唐哥真的就是大學同學的關係,僅此而已?」
那天江野沒來得及問,他看著渾身濕透的許向陽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神情焦急的樣子,總覺得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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