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開了視線。
「弦羽哥,你喜歡的,真的是我嗎?還是你構想中的那個許向陽?」
卓弦羽不太明白,他笑容朗然:「自然是你,讓我記了四年,我還能認錯嗎?」
許向陽別過臉,似乎在沉思著要如何回答。
紅酒散發的芬芳突然變得有些甜膩,也不知哪裡吹來的風,把餐桌上的蠟燭火苗吹滅了一隻,整個房間的光線瞬間更加幽暗了。
最終,許向陽張了張口,聲音平緩卻有力。
「四年前,我只是給你留了一張紙條,弦羽哥,你說你是因為我才振作起來,我很高興,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但其實,我做的,也就僅此而已了。這些年,你振作起來,更多的是靠你自己,而不是我。」
許向陽目光清明透徹,就像黑夜在他瞳孔深處點了一束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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