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之前在火場裡被燒傷後留下的一條疤痕,很淺。
許向陽漸漸發現,在做某些情|事的時候,唐易似乎總是流連於他身上的疤痕,火場的燒傷痕跡,或是四年前被皮帶抽打的疤痕。
吻得小心翼翼,滿眼都是心疼。
許向陽轉過身,看著唐易。
「已經沒事了,易哥,都已經不疼了。」
唐易輕輕嗯了一聲,又俯身低頭來吻許向陽的唇,一下又一下,像是某隻在極力安慰人的毛茸茸狗狗。
唐易這會兒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領口的紐扣沒有扣,松松垮垮的。
從許向陽的這個視角,能隱隱約約看到唐易肩膀處留下的淺淡疤痕。
那是那天在火場,唐易為了救他,落下的燒傷痕跡。
先前許向陽住院的那段時間,唐易總是避開他上藥,有時候許向陽隱隱能聞到那股草藥的味道,但總是找不到來源。
江野當時還堂而皇之說道:「我啊,我前兩天在劇組摔了一跤,扭到腰了,貼的扭打損傷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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