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他的身份。」
「還有……」
許向陽拿過某個記者的話筒,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上一輩的事情,現在再來追溯,不覺得已經沒有意義了嗎?如果你們非要問的話,我能說的,就是他母親沒有那麼做過,以及,四年前,易哥就已經跟唐家劃清界限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道理,我想你們應該都懂。最後,其他問題問得真的很沒有技術含量,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個,我聽都聽膩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回應你們這些問題。」
「喜歡是自由的,同性戀又怎樣?還能有什麼看法?我的心在告訴我,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易哥,沒有辦法,我這輩子認定他了,他也認定我了!」
說完,青年猛地將話筒拋回給了那個記者,對面那人手忙腳亂地接過,一眾記者被說得跟噤了聲一樣。
一時之間,四周只剩下相機的快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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