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面,你還記得我嗎?」
唐易答得不咸不淡:「記得。」
殷健卻臉色一喜:「你記得,你居然記得?我當時只是想找你合影,沒想到嚇到你了,我後悔了很久很久,想找你道歉,又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還來得及嗎?」
唐易蹙眉:「不需要,已經過去了。」
殷健頓了頓,神色難過:「唐哥,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知道是我唐突了,可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的,哪怕只是一張海報,都能讓我喜歡得要死。」
「沒有……怪你的意思。」
唐易硬是擠出了這幾個字,他的喉嚨像是被哽住了一樣,極其勉強地回答著,他只是想穩住殷健的情緒。
男人表面鎮定,實則內心無比焦躁,他的目光不斷飄向輪椅上的青年。
這麼冷的天,許向陽卻只穿了一身很薄很薄的病服,鼻尖已經被凍得通紅,雙頰也有些微紅,雙眼似乎閉著,又像是微微闔著眼,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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