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楚清越本來是回來取東西的,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自己的同桌翻別人的書桌。
之後,她居然捏別人的小鴨子。
雖然平時這位沉默寡言的同桌,行為就有很多古怪之處,但現在,貌似更怪了。
捏完鴨子,又拿人水杯。
很怪。
少女低垂著眼,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像是渡了一層光暈,邊緣柔和,無聲將鋒利和冷漠消減許多,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乖順。
她聲音有點悶,「沒幹什麼。」
或許是有心虛的成分在,南宛白說話時不像之前那樣硬邦邦的,她聲音本就清甜,壓低了說,像是有根羽毛拂過耳廓,帶來一陣微癢。
楚清越有一瞬間的出神。
沒等他說話,眼前的人逃也似的快步離開,消失在視野中。
楚清越目光落向空了的桌椅,思索了下桌子的主人是誰,不由得回憶起其他人口中的南宛白。
孤僻陰沉,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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