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這樣的,竟然嫌棄兄弟了……」
韓永抱怨了兩句,安靜下來,莫名感覺到欣慰。
還好,解西池說話了。
說實話,他從派出所剛出來時,身上全是藏不住的戾氣,小臂內側還被劃了一道口子,血往下流,手上都是乾涸的血漬,別提多慎人了。
韓永都怕他去便利店買把刀回來,把那狗東西宰了。
好在,他去便利店買的是礦泉水,簡單把傷收拾了下,又發消息給在附近的人,讓人送了件薄外套過來。
韓永知道,這是不想讓南宛白看見了。
傷大概率是在校門口時,被刀劃到的,別人躲都來不及,他跟不要命一樣往上沖。
韓永嘆口氣,「池哥,栽這麼狠啊?」
解西池回頭看了眼被眾人圍住的南宛白,又收回視線,沒有應他的話,似自言自語說:
「她值得。」
夜幕下,燈影暗淡,影子被拉得斜長,少年瘦削的身影略顯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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