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背著她走四公里回家,只怕手都要廢掉。
「還是打車吧。」
「為什麼?」
「我冷不行嗎?」
池煜川「哦」了一聲,到路邊把她放下。
春節期間的車不好打,他們已經過了醫院那段路,這一條路不是商業繁華路段,街上的小店都還沒開門,店門的廊檐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著融雪水,噼里啪啦的。
等了好久才叫來一輛,粟愫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上了車,緩慢坐下。
司機健談,從後視鏡里瞥她兩眼:「這是摔了啊?」
「是呢,師傅。」粟愫回答。
車上皮革味道有些重,粟愫從上車聞到這味道開始,就知道自己今天大概難逃暈車的命運。
此刻坐立難安,司機的卻還喋喋不休,粟愫很快就感覺頭暈缺氧,胃裡翻江倒海。
司機是個話癆,有意要和乘客聊天。
粟愫難受得皺起眉頭,側臉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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