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晴空笑得很是八卦:「天啊,沒想到大神談戀愛是這樣的啊,竟然會被一個女人給弄得沒有自信,果然愛情面前眾生平等。」
粟愫指指她:「你又相信男人那張嘴啦?說不定他就是說得好聽呢,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樣。」
「哦,有道理哈……」衛晴空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感情經歷,發現男人這張嘴是真的信不得。
粟愫很快轉移話題到她身上,問她和陳翦怎麼回事。
衛晴空笑了笑:「感覺他還挺有意思的,可以試著相處看看。」
-
夜深人靜,粟愫躺在床上,看著池煜川發來的一長串消息,躲在被窩裡偷偷笑。
要他昨晚那麼狂,現在算是解氣了。
氣了一天,也氣夠了,她慢悠悠給池煜川回消息:【知道錯了?】
池煜川:【知道了。】
粟愫:【我有個要求。】
池煜川:【老婆請說。】
粟愫:【下次給我表演脫衣舞。】
其實她只是隨口這麼一說,沒有真的要他跳,惡搞一下。
消息發出去,許久沒見到池煜川回信息,她正暗自竊喜,手機屏幕突然一亮,對面直接打視頻電話來了。
粟愫愣住,什麼意思?不會現在就跳脫衣舞給她看了吧……
粟愫把帘子拉緊,戴上耳機,正襟危坐。
每次接他的視頻電話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緊張,明明她什麼樣子都已經被他見過,卻還是想要注意形象。
視頻接通,她看到他的背景大概是在書房,穿著家居服,額前頭髮還沒有干透。
她的下巴擱在草莓熊腦袋上,草莓熊的頭都被她壓變形。
「幹嘛?」
他低笑一聲,把她的屏幕點大,想要看仔細她。
「怎麼躲草莓熊後面?」
粟愫翻了個白眼:「還不都怪你!」她把草莓熊拿走一瞬又快速遮住自己脖子上的紅痕。
脖子上那幾個痕跡一閃而過。
池煜川拿起手機靠上椅背,姿態慵懶:「遮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她還在生氣:「不給你看。」
池煜川笑起來:「你怎麼這麼可愛?」
她眉心一皺:「滾。」
「到底幹嘛?不說我掛電話了。」
「不是想看脫衣舞?」
粟愫慶幸自己戴了耳機,沒讓別人聽到他說的這些話。
「你要現在跳給我看嗎?」粟愫小聲說。
「嗯,不想你生氣了,想你快理理我,我好想你。」
粟愫臉憋得通紅,熱得直冒汗,她支吾著說:「可我想……想看現場版。」
「都給你看,現在視頻版的看不看?」
粟愫整個腦袋埋到草莓熊的身後,無聲尖叫,好半晌沒說話。
他還在問:「看不看,寶貝?」
粟愫咽了一口口水:「看。」
鏡頭晃動,他站起身,把手機固定住,拉開書桌前的椅子,一張臉靠近攝像頭:「剛剛我去搜視頻學了一下,有點不熟練,等會兒不許笑我。」
「就笑!」粟愫斬釘截鐵。
他無奈笑笑:「行,那就讓你笑。」
他還弄得很正式,把身後的窗簾拉上,大燈關了,開了兩邊的壁燈,再開了桌上的檯燈。房間瞬間變得幽黑,前方的檯燈燈光代替了打光燈,整個場面變得越來越有那個意思了。
池煜川走到一旁去把音樂打開,爵士樂緩慢流淌,氛圍曖昧不清。
他其實也有一點不好意思,笑得有些羞怯,但因為對面是自己喜歡的人,他想讓她開心。
他深呼吸兩口氣,竟然真的扭起來,粟愫看得面紅耳赤,目不轉睛盯著屏幕。
還挺像那麼回事的,這叫不熟練?
粟愫選擇悄悄錄屏。
他扭胯,撩衣服,粟愫驟然在昏暗燈光中看到他的腹肌,一時間臉紅心跳加速,見他馬上就要把衣服脫掉的那一刻,她掛斷了電話。
粟愫把錄屏關掉,捂臉倒在床上,打開床頭的電風扇。
皮膚被風吹涼了,心還是燥熱的。
沒一會兒,他打電話過來:「怎麼掛了,還沒脫呢?」
粟愫支支吾吾:「留著下次看現場版……」
他頓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就是過個嘴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