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希望她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结婚生子好好过日子。
就算阮赴今要谈恋爱,应该也会找周刑那个类型的。父母满意,丈夫体贴,才是她应该会选择的。
自己不过是朋友,邻居,并且还是同性,怎么能有感情上的牵扯。
越想越是不可能的事,纪怀昨这次稳稳当当把碗收好,带着两个小皮球去书房写作业。
“好啦,现在我要睡午觉了,你们乖乖写作业,水果在冰箱里,想吃什么自己洗。”
她交代好,进了卧室还没躺下,就接到一个陌生号码,还是个短号。
“您好?”
“您好,是纪轻桐家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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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怀昨一愣:“是,请问您是。”
“我是清江派出所的警员,纪轻桐参与打架斗殴,情况复杂,您尽快来清江派出所。”
如果不是纪怀昨开了一个多小时到清江,如果不是她真的看到了鼻青脸肿的纪轻桐,她真要以为自己接的是诈骗电话。
纪轻桐从小到大受人欺负不假,但他从来没向别人动过手,这次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被他打的男生比他还要鼻青脸肿,两人挨在一起活像两个猪头。
“情况都已经写明了,叫您来是想您把他带回去。”
警员递过来一个保证书,纪怀昨麻利地签了字,一言不发走在前头。
纪轻桐脸上还有伤,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垂头丧气跟在纪怀昨身后上了车,然后在沉默的气氛中被纪怀昨带到他在清江的公寓里。
家里乱七八糟,显然他就是在这和别人打斗。
纪怀昨看着满地狼藉,心情更烦躁了:“自己收好。”
纪轻桐默默把东西收好,半个多小时后,客厅总算恢复干净的景象。
纪怀昨坐在沙发上,凝视着沉默不语的纪轻桐:“打输了?”
纪轻桐摇摇头,纪怀昨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皱眉:“那是哪输了?”
纪轻桐忽然哭出来,抽噎得不像样,纪怀昨把纸巾扔到他旁边,闭目养神,听着他抽噎。
过了一阵,纪轻桐情绪平复,才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姐,我昨天才追到的女朋友,今天就跟我室友搞在一起了。”
纪怀昨睁大了眼睛:“你?”
纪轻桐边哭边点头,断断续续地说事情的经过。
他喜欢一个女生很久了,追了两年,总算昨天女生答应了交往。
在这之前,和他一起练散打的室友脚伤了,住宿舍不方便,就暂时借住在他家。
今天上午他本来是去上课的,但是教授临时有事取消了,他返回家里就听到那两个人嘲笑他人傻钱多之类的话。
他们一直把他当提款机,尽管纪轻桐不在意那些被花的钱,但这种被愚弄的滋味并不好受。
所以纪轻桐忍不住理论,室友却觉得在女生面前被这么质问太丢面子,直接大打出手。
他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两人扭打在一起,女生也帮着室友抓了他几下,最后是邻居偷偷报了警。
纪怀昨无奈地听他说完这些,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
纪轻桐抽抽搭搭:“几万块,她还借了我很多钱,不还。”
几万块不算小钱,纪怀昨心里想好了要把这钱要回来,也要把这口气出了。
但眼下,她扫视四周,起身去帮纪轻桐煮面:“吃点东西睡一觉,其余的事明天再说。”
煮了面,纪轻桐吃完,上过药在沙发上睡着。
纪怀昨帮他收拾屋子,把所有的床品都扔了换成新的,又从里到外扫除一遍。
已经下午四点,纪怀昨给阮赴今打去电话。
“我今晚不回去,你带着小禾她们去你家睡吧。”
阮赴今一怔,下意识追问:“出差吗?”
本身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纪怀昨笑笑:“纪轻桐和别人打架,打输了,我帮他赢回来,一来一回太折腾,不想开车了。”
她说得笼统,阮赴今不免有些担心:“发个位置过来,我去找你。”
纪怀昨一愣,拒绝:“不用,我明天就……”
“真的没事吗?”阮赴今还是不能放心,“如果有任何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周六周日都不会加班,有时间来帮你。”
纪怀昨心安下来,呼吸都变得轻松。
她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