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他不是已经进京三日了吗,怎么一直没有面圣?”
李君泽不解的问道。
“呃,属下派人打听到的原因有好几个,不过属下认为,能够说得过去的原因应该是因为,皇上亲自下旨要他进京见驾,由于苏州距离京城较远,所以他们提前多日进京,生怕路上出了什么情况耽误了行程。”
“结果,太子殿下亲自派人护送,他们一路顺畅的到了京城,却是比皇上召见的日期早了几日,所以便临时宿在了驿馆等待召见。”
曹兴文不敢保证自己猜的对,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至于是哪一日召见,他到现在也没有打听出来的。
“恩,有道理,苏州到这里确实路途较远,他们肯定是不可能卡着时间过来的。”
李君泽听完也是点头,“不过算着时间,难不成父皇是上次在京城外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便给他传旨要他来京见驾的吗?”
若真是如此,情况可能就不会太简单了,毕竟那件事情若是真查,还是能够查出一些痕迹的。
文嘉祥此时也开口道,“属下安排了人与他们前后脚住进的驿馆,从中也打探了一些消息。”
“说。”
“是,他们中有两人是当时在京城外被杀的那几人中,两个人的家属,他们说有证据能够证明,那两个人在离开苏州之前,有人曾经答应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这怎么可能?”李君泽吃惊的吼道,“答应给他们钱之后,几人便再也没有回过家里了。”
文嘉祥张了张嘴,很多话却没有说出来。
“事情虽然是这样办的,可是难免会有人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想办法联络了家人,或者让别人转达了什么东西给家人,这都是有可能的。”
曹兴文开口 ,很多事情都是有意外情况的。
李君泽焦急的在大厅里来回的转了两圈,这才又停下脚步,问文嘉祥,“还有吗?还打听到别的事情了吗?”
“有,有的……”文嘉祥此时有些犹豫,但还是如实的跟他汇报。
“还不赶紧说,还在等什么?”
李君泽此时的心中无比的焦虑,最近发生意外的事情太多了,若是这件事情也出了意外,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其他三人也都感觉到了李君泽的焦虑,相互看了一眼后,文嘉祥这才继续说道,
“殿下,属下还听说,这次简良策进京,还带了当初有人暗中收买他的证据,就是他没有同意被收买,这才发生了那件被人诬陷的事情。”
苏州长史是李君泽的人,他们做这件事情之前确实是让苏州长史过去游说过简良策。
是他不知好歹,断然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又占了李君泽看上的位置,加之,简良策可能是太子安插的人,所以他们这才决定对他动手的。
其实前期他们的事情办的还是很顺利的,尤其那些人到了京城附近时,李君昊果然便派了桑陌过去打探消息。
可惜,在那个驿站里却被桑陌逃掉了。
曹兴文此时说道,“殿下,这件事情应是无稽之谈,当时长史过去找简良策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是属下亲自安排的,更不可能会留下什么证据了。”
文嘉祥目光有些犹豫,“属下也不知道打听到的消息是不是可靠,不过他们中有两个人都说看到了,应是长史收到过的一封信,是被长史的一个小妾给偷出去的。”
这件事情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甚至那位小妾因为何事与长史闹脾气的事情都被他们当做笑话疯传。
曹兴文此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李君泽还在皱着眉头,他不得不出声说道,
“殿下,属下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李君泽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主位上。
“这么重要且隐秘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被他们这些人大喇喇地谈论,难道他们就不怕被有心人听到,再生出什么变故吗?”
曹兴文后面还有别的话,当时刚说完这些,文嘉祥便已经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曹兄,你真是多虑了,这次过来的人,简良策的人自然是守口如瓶,但是其他几人都是平头老百姓,哪里能够管住自己的嘴,”
“再加上,现在在驿馆整日里无所事事,几杯黄汤下肚,那便更是话多了。”
李君泽深以为然,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在酒后吐露出去的。
曹兴文接着说道,“即便是如此,难道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