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儿不用如此,也谈不上责罚,你只要不记恨玉贵妃他们就好,毕竟,你母后的事情……”太后娘娘的话,突然便转换了方向。
好在皇上及时的发现了不对,连忙出声打断了太后的话,“看来母后这是累了,昊儿,你还是与我一同回御书房吧,朕也好久没见你,有些话想要与你说说。”
李君昊和太后一起转头看向皇上,就见他脸上的笑容变得很不自然,似是想要隐瞒什么事情一般。
李君昊心中却是一瞬间变得冰凉刺骨,看来母后离世,与玉妃有关的事情,父皇和皇太后他们都是知道的。
可是,他们却隐瞒了自己这么多年,而且从来也不曾因为此事惩处过玉妃他们,这还真的是让他开了眼界。
告别了太后后,御书房里,父子二人一时便有些安静下来。
最终,还是皇上开口打破了沉默。
“太子,你现在说到底,终究也还是储君的,整日里住在宫外确实是不像话,听说还弄了个什么“李府”,你这是打算在那里常住了吗?”皇上的语气有些生硬,责备的语气里也夹杂了一丝怒气。
李君昊依然是平日里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样子,他语气陈静的说道,“父皇,儿臣在宫外是有事情要处理的,之前不是也已经跟父亲说过了吗?”
“事情,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在宫外处理的?难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多吗?简良策的事情,你背后又做了多少手脚?”皇上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他虽然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但是他依然觉得,李君泽现在的这些情况,定然是李君昊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让他几乎没了立足之地。
虽然他的心中一直就知道李君泽是个心思重的,但是也不能允许他被人陷害至此,尤其他们还都是自己的儿子。
李君昊听了也不多做解释,只目光如常的盯着皇上,“父皇觉得,简良策简大人的事情,是儿臣做的局吗?”
皇上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他无法回答,不光是没有证据的事情,还因为即便是李君昊真做了,他也不算是直接谋害李君泽。
只能算是做局,而李君泽是自己跳进去的。
所以,要怪也只能怪李君泽太过不小心。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还是储君,不应该这样长期的住在宫外,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咱们父子之间有了龃龉。”
皇上不得不放弃刚才的说法,而是重新说回了在宫外住的事情。
“父皇,您多虑了,这种事情,即便是大臣们知道了,也只能说是儿臣被安排了更重要的事情,在亲自督办而已。”李君昊却是一点儿也不恼,继续跟自己的父亲周旋。
刚才看到父皇着急忙慌的拦下皇祖母的话头,他便知道,在母后离世那件事情中,父皇也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所以这种时候,自己定然是不可能就这样便回来的。
“昊儿,你不要再赌气了,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还有两年的时间,我们两个都再仔细考虑考虑。”
皇上看到他平静的样子,便不由得又想起了当年皇后的样子,语气便又软下来几分。
“父皇,母后当年的事情,我已经调查到了一些端倪,可能她并不是病逝,所以父皇还请给儿臣一些时间。”
李君昊语气依旧平缓,但是说出的话却让皇上的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什么?你都调查到了什么?”他紧张的问道。
李君昊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他冲皇上拱了拱手,这才说道,
“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儿臣什么也不能说,即便是儿臣一直都记得父亲当年给儿臣说的这句话,可惜现在父皇依然对儿臣诸多猜测,
所以,在母后这件事情上,儿臣除非有确切的证据,否则,什么也不能说,还请父皇恕罪。”
他这是暗指刚才皇上指责他在简良策的事件中,背后动了手脚的事情。
皇上一下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是真的担心李君昊是在调查这件事情,现在看来果然是如此。
等李君昊从御书房出去后,皇上这才叫了成平进来。
“哎,太子现在是越来越任性了,这么多年他都一直是最懂事的,现在看来竟然都是假装出来的。”皇上叹了口气低着头说道。
成平公公弯着腰,等着皇上继续,可是对方却似乎只是叫他过来拉家常一般,并没有类似命令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