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难道是……,王涿果然是胆大妄为。”李君晟脑海中产生的想法简直是将自己都惊得不行。
怎么敢有臣子会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来?
李君昊看着小十一将脸都拧成了包子,心中不禁有些心疼他未来的生活。
若是顺利的话,他的一生都将于这样的勾心斗角相伴,而且他还要比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更加的高明,才不会被这样的算计暗算。
“晟儿,你不必如此着急,从王涿的这些做法看了,他是早就生出了不臣之心,所以这些事情也是很多年前便已经开始筹谋的,父皇的毒也是其中的一环。”
“这么说的话,王涿这个老儿,竟然是十几年前便已经开始着手做这样的事情了,还真是狼子野心。”
“晟儿,所以接下来的皇宫以及这次的宫变,将会全程由你来指导,你可有万全的把握吗?”
李君昊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接着他又说道,“当然,我和外祖父会全程配合你的任何行动,包括大理寺、府衙以及京基军等,襄阳城可以调派的军队亦然。”
李君晟抿紧了嘴唇,右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知道这是李君晟将这个机会让给了自己,正好也是自己树立个人威信的时候。
于是他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二哥放心就是,晟儿定当全力以赴。”
他竟然是没有一丝惧色,这让李君昊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终究,这个位置还是更适合李君晟多一些。
“恩,好,晟儿心中有计划就好,我已经拿了军权,暗中调派了晋州军从后面包抄燕北军,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李君昊说完,紧跟着又将自己掌握的所有关于这次计划的事情全部都细细的跟李君晟讲了一遍。
“晟儿,现在京城中,其实有两个信息收集中心,每日里都可以搜集到不少有用的信息,只是需要你仔细辨别,今日我便一并交给你吧。”
李君晟说的是楼外楼和茶馆。
自己不做太子了,也就没有必要劳心劳力去做这样的事情了,李君晟也是时候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李君晟点了点头,很是认真的说道,“多谢二哥的支持,晟儿感激不尽。”
“你说这些就太见外了,眼下我们还是先研究研究父皇的病情吧。”
李君昊将话题扯回了皇上的病情之上,李君晟也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跟李君昊说道,
“刚才外祖父已经收到了母妃的消息,在四处张罗寻找民间出名的擅长解毒之人,想必很快便会有结果。”
远水难解近渴,即便是能够很快便找到,也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够进京。
而父皇的病情又能够拖多久呢?
“祖母的病情当时应该也是中毒,我看玄机子倒是控制的很好,虽然现在神志还是不太清楚,但是据说当时的毒已经全部解了的,不若,让玄机子再试一试。”
“好,二哥说的对,我这就派人去请玄机子过来。”
李君泽赶回学士府的时候,正看到王玉成让人收拾了行囊往马车上放,看到他过来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便要接着忙碌。
李君泽不解的问道,“舅舅这是做什么?”
“马上到你外祖母的忌日了,我打算去寺里为她老人家做场法事,明天就动身去了,所以收拾一下行囊。”
李君泽更加的疑惑了,王涿都病倒了,王玉成身为儿子,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吗?
王玉成似是看出了李君泽的疑惑一般,叹了口气说道,“父亲他看不到我,心情可能会更好一些吧,这次我去寺里,捎带着给父亲也积些福德。”
说完,他也不等李君泽再问,自行的安排小五子码放那些物品到马车上。
李君泽又回头去看了两眼那辆马车,感觉根本就不像是去寺庙祈福,而像是搬家。
季平轻咳了两声,提醒李君泽,让他赶紧跟着自己过去。
李君泽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季平到了待客室。
虽然王涿吐血晕倒了,但是考虑到当时就在待客室,他们没有敢贸然挪动,就在待客室的软塌上。
李君泽看到王涿青黑的脸色,心中一阵难受,怎么自己才刚离开没多久,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季平和胡子平不敢多说,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守着。
“可是请过大夫了吗?他们怎么说?”李君泽走过去,拉过王涿有些冰凉的手掌,轻声的问道。
季平连忙回答道,“府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