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胡扯什么呢,这要是性别对调了,这么久都没回家,肯定得报警,说不定人就在屋子后头的菜地里呢。
她像是自言自语,说道:“但如果孩子没问题,好好的,为啥不让咱看一下呢?这情况真的很反常。”
以高校长的多年和这类群体打交道的经验,她也认定这非常反常。
这时,肖燃来电话了,一接通第一句话就问她,“怎么样?你没啥危险吧?”
“没啊,这么多人呢。”
“嗯,这倒是,我让跟着你去的同事,是退伍的特种兵,你吃饭了吗?”
“吃了。”平安安语气低迷。
“听着事情不太顺利啊。”
“肖燃,你判断的没错,孩子肯定有问题,但现在我们还没见到呢,阿香,哦,孩子妈妈各种理由,不让见。”
“不会也死了吧?”
“啊?”不过平安安也心里没底,这个疯女人,谁知道是啥脑回路啊,猜不透,让肖燃这么一说,她也紧张起来了。
“肖燃,那你上次看见了吗?医院来要治疗费时,说了是什么病了吗?”
“当时我去了,她也是不让看,我是绕到屋后面,从后窗户看了一眼,大白天,孩子就躺着呢,我才怀疑的嘛。当时医院拿着治疗单据来的,我看了一眼,是贫血造成的死亡。”
普通贫血顶多是虚弱,也不会送命啊,儿童贫血只有巨幼细胞贫血才会有死亡的危险,她心里咯噔一下,要是大女儿是巨幼,那小女儿现在卧床了,也有危险啊,她对着电话焦急的问道:“是巨幼细胞贫血吗?”
“对,对,是。”平安安撂下电话。
对其他几个人说道:“我今天必须看到孩子。”目光坚定,视死如归。
跟着来的肖燃同事出了个主意,“上次我们来,我们几个人拖着阿香说话,肖燃转到房后,从窗户看到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