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缨冷笑了下,还是回答了他,“你在意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祁佑愿意不愿意,若祁佑想去,谁都挡不住!”
上官清粤好奇地抬头看去,【为什么不让我三哥哥去啊?】
赵缨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好笑事,笑着摸了摸上官清粤的头,回答,“此事说来话长,等到了你三哥哥的院子,娘亲一起说与你们听!”
【好吧……】
清辉阁。
上官祁佑正在练字,对面是背着手,一副煞有介事的夫子模样的上官柏麟。
上官柏麟拿着戒尺,突然朝桌上一打,嫌弃道,“祁佑,你的字简直比鸡爪子挠了还难看!”
上官祁佑闻言不服气道:“那你的字写得像鸡爪吗?”
上官柏麟:……
上官柏麟正要发飙,彰显哥哥的气势,上官澍和赵缨带着上官清粤就进来了。
“爹爹娘亲,妹妹!”
“爹爹娘亲,小肥啾!”
上官澍将上官清粤放下,上官清粤朝两个哥哥跑过去。
两个哥哥均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上官澍和赵缨坐下。
上官祁佑问道:“爹爹娘亲找祁佑有何事?”
赵缨未开口,上官澍先说,“过几日便是太后娘娘的寿诞,你们几人准备了礼物了吗?”
上官柏麟率先举手,样子别提多骄傲了,“爹爹我早准备了,我给太祖母写了一首诗!”
赵缨惊讶,她称赞道:“我的柏麟真是长大了,孝顺了,没让人提醒就记得给太祖母庆生了。”
上官柏麟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抬手挠了挠头。
上官祁佑说道:“娘亲,因为我不知道太后的寿辰,所以我什么都没准备。”
赵缨怜爱地看着他,“无碍,你刚回来,娘亲又没有告诉你,没准备没关系的。”
旁边,上官澍问道:“祁佑,太后的寿诞你想去吗?”
上官祁佑不明所以。
上官澍直截了当,“爹的意思是……不然你就在家里待着,别去了?”
上官祁佑的眼睛瞬间耷拉了下来,他盯着上官澍看了好久,眼里都是背叛……与无助。
半晌,他低下头,抿唇,弱弱说了句,“既然爹如此说了,那……好吧。”
听着幼子颓丧的语气,上官澍心有不忍,可是太子发话了,说明太后那里也发话了,他倒是无妨,就是太后现在还病着,再也受不得刺激了。
上官澍一狠心,就没在说话。
赵缨看懂了上官澍的意思,但笑不语。
其实赵缨过来也是来说这件事的,跟上官澍的顾虑一样,也怕把太后气死。
既是事情已经说完,赵缨也不愿久留,跟上官澍待着,于是嘱咐了三个孩子几句就走了。
上官澍见状,又像狗皮膏药似的追了上去。
等二人走后,上官祁佑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看向上官柏麟,“二哥,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上官柏麟正逗着小妹妹,闻言一怔,然后问道:“何出此言?”
“爹爹不让我跟着进宫!”
“哦,这事啊……那你就别跟着去了呗!”
没想到上官柏麟也这样说,上官祁佑彻底绷不住了,“为什么?!”
上官柏麟叹了口气,“告诉你也无妨。”
“你知道太祖母的慈宁宫为什么修缮吗?”
上官祁佑摇了摇头。
“你知道为何宫中禁放炮竹吗?”
上官祁佑摇了摇头。
【为什么?】
“你知道爹爹功勋卓着深得圣心,为何升不上太师之位吗?”
上官祁佑再次摇头。
“其实三年前,皇外祖就有意要在太后生辰之后,封爹爹为太师,然而都是因为你!”
上官祁佑惊诧地指了指自己,“我?”
上官清粤眼睛锃亮,【说罢二哥哥,别卖关子啦!】
上官柏麟又摇了摇头,“那年太祖母七十七岁寿诞,粤儿还未出世,我们一家六口进了宫,而你,偷偷带了一兜子炮竹。”
“大家都在宴中,太后体力不支就先回寝宫睡了,你跑出去玩,不知怎么想的,将炮竹放进了烧地龙的炉子里……”
上官祁佑眨了眨眼。
上官清粤已经忍不住捂嘴闷笑了。
“炮仗顺着地龙朝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