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起了身雞皮疙瘩,簡直毫無人性的誹謗。
他居然可以笑著安慰她。
骨子裡的溫柔八成是遺傳他的母親,項家唯一珍視項景紳的只有她。
一個母親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肯定不會做出極端的選擇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手上戴了一天的戒指完成出場的使命,宋挽凝摘下來,收回盒子。
原本帶上的時候有些不適應,總覺得膈手,沒成想適應的快,現在摘下來,又有點心痒痒。
之後的幾天,項景紳跟沒事人一樣,該工作工作,絲毫沒受影響。
黎染兒就不同了。
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你確定,項景天馬上要做手術?」
項元豐把消息瞞得滴水不漏。
項景紳:「手術肯定會做,不確定是哪一天。」
宋挽凝不理解:「手術有風險吧?」
有風險證明有一定的死亡概率,項元豐真的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死亡概率那麼高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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