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秦好,她問:「我讓你照顧一下小妹妹,你把人照顧到哪裡去了?」
項景紳丟下一句:「我沒答應要替你照顧人。」便摟著宋挽凝走了。
——
知道秦好喜歡項景紳,接下來宋挽凝多了個心眼。
發現對方總是時不時偷瞄她身邊的男人,反觀項景紳,絲毫沒察覺。
不能輸了場子,沒點表示,宋挽凝只要手有空閒,不是牽著就是挽著項景紳。
貼的可緊。
衣服是穿了幾層,也不是沒有實感,若驚若現的觸碰,一開始還好,項景天以為宋挽凝不小心。
次數多了,時間長了,漸漸明白她是故意的。
餘光觀察許久,她笑臉彥彥跟人交流,談吐自然,動作得體,沒讓人覺得不舒服。
項景天喉結上下滾動,低估宋挽凝的演技段位。
扎堆交際的場合,懶得在項景天的婚禮上出風頭,加上宋挽凝死死跟著他,稱職又省事。
項家一共就倆兒子,大兒子結婚,不少人把目光聚焦在兒子身上。
名流們眼神凌厲,最會審時度勢。
雖然項景紳沒舉辦婚禮,但看著他對身邊女人的呵護程度,比他哥哥項景天還要寵妻,八九不離十定下來了。
宋挽凝一心一意跟著項景紳,他吃什麼她就吃什麼,他舉杯,她跟著舉杯。
一天下來比拍戲累多了。
項景天驅車回家半個小時路程,卡宴停在停車位,扭頭發現宋挽凝蓋著他的西服,靠在副駕駛睡著了。
送走所有賓客,項景天和黎染兒回了別墅。
婚禮中途,他讓醫生補了一次止疼針,婚禮狀態極好。
天黑到家時,疼痛感劇烈襲來,差點暈倒在玄關。
黎染兒嚇得不輕,和家庭醫生一起把人送進了房間。
項景天有高燒的跡象。
家庭醫生不敢怠慢,迅速下藥。
幾分鐘過去,他的襯衣汗濕了,胸前的白色襯衣布料黏在皮膚上。
勢必需要換衣服,家庭醫生喊來傭人幫忙被黎染兒阻止。
「我來!」
家庭醫生:「您來?」
「嘖!我現在是他妻子,這些事我不做,你要讓其他女人碰我老公?」老公這個稱呼對於黎染兒來說十分新鮮,可惜項景天聽不到。
她演的如此賣力,自己快信了。
家庭醫生為難道:「我沒這意思,只是簡單換個衣服,傭人來會更快。」
醫生能看出來,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肯定沒做過細緻活。
黎染兒好不容易有近距離接觸實情,她不傻,白白錯過機會。
「妻子有義務照顧自己丈夫的義務,你說只是簡單換個衣服,那我也可以做。」
再撤下去毫無意義,家庭醫生妥協,合力和她一起把項景天的衣服脫下來。
黎染兒挑剔:「你去拿過一件,這件不是棉質睡衣。」
家庭醫生:「……」
「看著我幹什麼?不是棉質睡衣,景天穿著睡覺不舒服,他對睡覺環境挑剔極高,睡衣貼身,你讓他半夜不舒服睡不好?」
家庭醫生認命跑去衣帽間重新挑睡衣。
黎染兒趁機打量,發現項景天胸口和大腿內側有蜿蜒曲折的傷疤。
尤其右腿,淡紅色猙獰的痕跡從膝蓋蔓延至腿/根。
肉眼看著有點恐怖,像整條腿被剖/開。
家庭醫生很快回來,黎染兒忍住反胃,手上功夫不停,一直在給他擦拭汗珠。
很奇怪,所有的地方都會出汗,獨獨有傷疤那條腿沒有。
光/溜/得不像人的皮膚。
衣服很好,黎染兒累了一天,眼皮開始打架,順勢打了個哈欠。
走前交代:「好好照看他,有事叫我。」
家庭醫生應下。
回了房間,黎染兒進浴缸泡澡。
本想琢磨一番,誰知進去沒多久在浴缸里睡著了。
宋挽凝半夜口渴醒來,迷迷糊糊起床找水喝。
一杯水下肚,喉嚨乾澀感消失,清醒大半。
身上還穿著出席晚宴的裙子,她記得自己在車上實在太困,不知不覺睡著了。
脫/掉衣服沖了個澡,三更半夜睡意全無。
趟進被窩玩手機,發現無名指的戒指沒摘。
戴的越來越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