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拍攝地距離北城幾千公里,兩地之間跨越幾個大城市,來回飛機估計花費三四個小時。
有時候正在戲上,本人接不到電話。
「不要仗著自己項太太的身份隨心所欲。」
宋挽凝疲於爭辯,她要能隨行所欲,就不必小心翼翼維持表面平和。
不知道從哪天起,項景紳能左右她的情緒開始,患得患失到鼓起勇氣到失望,意識到他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時,不強求了,心情變得非常平靜。
體貼為他考慮道:「遇到急事,你可以邀請秦好出面,我不會有意見。」
在看不見的地方他們之間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她不會強人所難,兩全其美。
未來十個月,進組幾個月,暫去三分之一時間,期間忙起來根本沒空管其他事,想通了後只剩下契約精神和要識時務的覺悟。
宋挽凝選擇睜隻眼閉隻眼,免得鬧大了雙方難堪。
話不知為何若怒項景紳,頭次對她發了大火:「項太太的位置坐膩了,要撕毀合同,你是不是忘記當初簽下合約前發生過什麼。」
大步拉近兩人距離,咬牙切齒道:「愚蠢的差點讓宋國曄賣掉怎麼沒說不會有意見?那晚我沒有心軟,你現在能過得這麼舒服?」
宋挽凝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注視面前陌生的男人,差點失語:「你認為……我現在擁有的一切,是你的功勞?」
「在娛樂圈混,」項景紳一把抓住她的上臂,惡狠狠道:「紅了之後開始轉移重心,是沒爬上我的床遺憾,還是沒爬上冷烈的床遺——」
啪一聲,宋挽凝揚手給了項景紳一巴掌,他的臉微微偏向門口方向。
眼眶氣紅到發抖,頭一次見識到眼前人真實面貌,不是謙和體貼,也不是散發溫暖讓人有安全感的項景紳。
下意識伸出手,掌心的反向作用力震動指尖,刺耳的話像把利劍直直穿透宋挽凝心臟,並非無堅不摧。
項景紳和冷烈完全不同根本不能比,一個是天使,一個惡魔。
久而久之,天使露出惡毒的獠牙,直接碾碎了她的幻想,擊潰了她對他擁有過的滿腔愛意。
「我固執的以為,改變自己,站到聚光燈下,我們之間的距離能大大縮短,你是高高在上的集團ceo。」
宋挽凝顫抖著一字一句繼續說:「直到發現努力於事無補時,彷徨過、掙扎過,到最後只好努力維持現狀。」
可是項景紳連表面功夫都不願意繼續維持下去,掙脫束縛,往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翻騰的情緒生生壓了下去,剩下眼框裡纏繞眼白的紅血絲。
冰冷道:「你隨時可以解除協議,我絕對不會死纏爛打。」
項景紳胸口像壓了千斤重的石墩,說不出的鈍痛敢,仿佛所有人都在離他而去,全世界與他為敵,沒誰會為他停留哪怕片刻,這種感覺糟糕極了。
「解除婚姻關係?」
「對,我隨時可以。」
他氣笑,舌尖舔了舔後槽牙,眼下的情況比處理集團事務棘手的多。
項景紳錯身往門口走去,宋挽凝不明所以,視線跟隨。
啪嗒——
辦公室的門反鎖了。
宋挽凝心中警鈴大作,「你……」
項景紳轉過身大步朝她走來。
嚇得連連後退,「你想干什——啊」
一隻手大力把她緊緊摟進懷裡。
宋挽凝前/襟嚴絲/合縫貼上對方胸/膛,腰間的手臂像鐵牆一樣,雙手撐在他前領,努力拉開一點點距離。
項景紳不喜歡脫離掌控的事,如果有,那便征服。
「放開我!」
「急什麼?」彎腰一下把人扛起來朝沙發走去。
宋挽凝的胃頂得仿佛快要吐出來,幾秒後天旋地轉摔在沙發上,眩暈感襲來,四肢無力忘記了掙扎。
火氣上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項景紳反扣住她的手,居高臨下道:「離開前沒得到豈不是非常可惜。」
宋挽凝沒反應過來話里的含義,微微張開的嘴被壓在身/上的男人咬住,痛的她眼眶蓄滿生理眼淚。
項景紳吻的很用力,舌頭和貝齒擠壓在一起,宋挽凝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動承受。
良久,大腦頻頻發出缺氧的信號,肺部空氣被人抽走,而男人如銅牆鐵壁禁/錮著她。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嗆到氣管,劇烈的咳嗽救了宋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