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紳把人夾住,像練習招式那樣一個重壓下來。
宋挽凝被禁錮住,動彈不得。
這時候她一般不會再反抗,也不會再言語挑起事端,以免之後遭罪的是自己。
項景紳磨著她,不忘道:「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還學什麼學,這不有我呢嘛!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辦事能力,都能給你辦的服服帖帖。」
宋挽凝清楚他喜歡在床上以老公自稱,也沒反駁這個不自覺的男朋友。
兩人的身體都很熟悉對方的節奏,項景紳在chuang事上很顧及宋挽凝的感受,要享受不能只有他一個人享受。
兩個人的歡愉才是真正的浪漫,他珍惜每一次進入宋挽凝的時候。
緩慢而深情,讓她次次體會到被人診視的感覺。
宋挽凝在沉浮歡愉中緊緊摟著項景紳。
她想,在如何拿捏一個人這件事上,項景紳深有造詣。
比如現在,全身哪哪都服帖。
默契在心照不宣的縱容里變得愈加高,每一次都做到極致,每一次都是含情脈脈的沉淪。
項景紳發誓,他要把所有的溫柔都給宋挽凝,就像宋挽凝願意給他一個家。
每每到最後一步,項景紳都會緊緊抱著宋挽凝,唇角貼著她的耳廓,說很動聽的情話,在宋挽凝潮紅的慍色里,把所有都給她,一次不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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