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他的?”
两人走进银器店,一边看银器一边说着话。
“何止是小儿子,大儿子也不是。”
“那两人趁钱大外出卖货,不知道苟合了多少次。”
“钱大婆娘一开始就嫌他木纳,一心想嫁给情郎,可家里订下的亲事,哪是她说退就给退的。”
“听说啊,早在成亲前,那娘们就把身子给了情郎。”说话的人压低声音。
听的人一惊,“这,这新婚夜没落红,钱大能没发现?”
“人醉的死死的,那婆娘随便整点鸡血,这事不就糊弄了过去。”
“这……”
听的人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操作。
“钱大也是倒霉,这么些年了才发现,白替人养了这么久的儿子。”
“其实有几回,钱大是起了疑的,奸夫淫-妇都让他堵了。”
“但那婆娘哭闹着,一副坚贞的姿态,加上并没真正捉到人,她娘家又气势汹汹过来问罪,钱大就以为是自己误会了。”
“好一番道歉认错呢。”
“这娶妻啊,眼睛真得放亮,万一娶错了啊,可就得当王八了……”
两人买好了东西,说着话,越走越远。
韩文敬捏了捏锦盒,和林姌相处的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他似乎,从未见林姌有过欢愉的表情。
林家家宴独独叫了江晋。
林劲为江晋宴请众人。
江晋和林姌,昨日偏偏去了同一家酒楼。
越是想,韩文敬心里就越纷乱。
江晋裹住带走的人,真不是林姌?
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让护卫缠住自己。
林劲到君满楼,明明看到他被靖安侯府的护卫纠缠,却视而不见。
林姌下楼,为什么要戴着头纱,真的只是形容不便见人?
吐了口气,韩文敬试图压下纷乱的心思。
林姌是从将军府出来喝止他和林劲的,他不该多想。
韩文敬晃了晃脑袋,想把疑心甩出去。
但起了念的东西,越是想消除,就越反复出现。
“跑了这么些天,对这中心处的大小道,可熟悉了?”
李易回府后,叫来唐家的密卫。
密卫们点头,“侯爷尽管吩咐。”
“今晚,在忠靖公府放把火。”李易缓缓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