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還是有不少經驗,他耐心開導謝樂函道:「你平時老實工作就好,老闆其實根本記不住誰來敬了酒,這種酒桌文化早就該淘汰了。」
「我也覺得,之前在學校的時候,社團里學長就愛勸酒,不喝就對你生意見,哎。」 謝樂函聊著聊著就清醒起來,那點睡意也散盡了,他抓了抓耳朵,翻了個身,問:「你讀大學的時候也進社團了嘛。」
傅鞍回憶了一下:「好久了,記不得了。」
謝樂函輕輕敲了敲手機,猶豫了一下,問:「你多大了呀?」
從他平時的生活習慣、說話老成的語氣和談吐內涵,總感覺不是什麼跟自己一樣的單純小伙,
傅鞍眸子微微一滯,反應過來謝樂函在順著話打探他的年紀,謝樂函今年大學畢業,橫豎不過二十一二歲,而自己……
「三十一了。」
我靠,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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