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去給你們班那位叫裴天的oga道歉。」
人走後,傅之銘似乎還有氣。
宋鋮坐在椅子裡,手機突然響了,他沒有心思看,而是目光落在依舊氣得眼睛通紅的少年身上,「成年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事而負責,雖然你的出發點是好的,幫助同學,可是如果今天你不是學生,你把人打成這樣,不僅對方要負法律責任,你也難辭其咎。」
「到時候,你受連累,那你的另一半怎麼辦?」
傅之銘啞口無言,沉默良久才道:「可是我就是見不得他受欺負,鍾義誠持強凌弱,欺軟怕硬,他這樣的人,就該被治一治,老師,就像你說的,幸虧這是在學校,如果不是在學校,我一定讓他進醫院,這輩子都別想下床。」
宋鋮複雜看著他:「那你有沒有想過,裴天會不會擔驚受怕。」
傅之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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