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伸出手指戳了下?停在她面前的蓝色蝴蝶,蝴蝶似乎以为她在和它玩儿,绕着她的手指转啊转。
“你想用它做什么??”江月问道。
谢观南:“我怀疑你喝的那杯酒里有毒,平安符可以尝出来的,只是……需要?你的一点血。”
说?着,谢观南就有些小心地?看着她的神色,既怕她不信他,又怕她不配合检查。
好在江月意外地?好说?话,看他一眼,说?:“那就试试吧。”
谢观南似松了口气,让蓝蝶停在了她的指尖,取了一点血。
江月几乎感?觉不到疼,蓝蝶就已经从她的指尖飞走了,如之前一样在两人之间?快乐地?飞来飞去。
江月看了看蝴蝶,又看向他:“它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谢观南的表情却有些凝重:“这说?明它没有发现什么?毒。”
江月:“那不是挺好的吗?”
“你不知道,在我们族里,还有一种无法识别?出来的毒,叫生死蛊。”谢观南的语调有些沉,似想到什么?不快的回忆,“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甚至隐形的虫子,一旦被种下?这种蛊,就将会被人所操控。”
江月这下?差点维持不住淡定的表情。
她早知道他们村子是会养蛊虫的,在喝下?那杯酒的时候见只是清酒才喝了下?去,哪儿知道他们竟然还能培养出这种奇奇怪怪的隐形虫来。
尽管心里有种仿佛虫子爬的异样感?觉,江月还是维持着人设,仿佛很想解蛊似的,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该怎么?办?”
谢观南沉吟着,说?:“要?解除生死蛊的话,需要?用母蛊引出子蛊。”
说?着,他看了她一眼:“乌木不会将母蛊交出来的。”
江月想起了徐城喝的那杯酒,下?意识说?:“母蛊可能在徐城身上?,他也喝了一杯酒。”
谢观南的神色微变,眉头都?皱了一下?:“这样就更麻烦了,要?将母蛊从他身上?取出来才行,那样很可能会伤到你。”
他神色几番变化,最后似下?了什么?决心,看向她,说?:“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趁着乌木他们参加接任仪式的时机,我们今晚就走,只要?在对方动手前脱离一定的距离,蛊虫之间?就会失去感?应,你也就不会被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