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讓他們聽到,才會更有助於自己後面去求他們促成安排這場相親。
果不其然,後來他拿了東西爬了十五樓上來,送完東西,景淑果然在留他喝水的時候抓著他問。
池煜立刻順坡下驢,自然而然說許霧是自己高中喜歡很久的女孩子,前兩天才碰到,又說自己也著急結婚,求景淑搭個線。
景淑一聽樂壞了,立刻開始著手這件事。
她就說嘛,這些年她和張軍毅沒少為池煜這件事兒操心,回回都黃,敢情這小子早早心裡就藏了人。
張軍毅後來還感概池煜能藏事兒,又感嘆要是早點發現,前幾年景淑剛帶許霧時就能牽線搭橋,說不定這會兒孩子都有了。
結果今天在人小姑娘家門口碰個正著,又是深夜,他還拿著許霧的毛巾,張軍毅一看瞬間就氣得火冒三丈。
「所以後面我不是為這事兒專門來找您了一趟。」池煜低頭去夠桌上的那杯水,被張軍毅一巴掌拍掉手。
他無奈地笑著,「師父,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更何況,我也不敢啊。」
「哼,你不敢,騙我這個老頭子都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那你告訴我,人小姑娘怎么喝醉了?你倒好著呢?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
「真沒有,師父我是那樣的人麼。」
一提到喝醉,池煜想起某個醉鬼,就想笑。
「以前我沒見過她喝酒,所以不太清楚她的酒量,沒想到梅子酒也醉成那樣,我前面還專門跑下去買了躺蜂蜜。」
說完池煜笑著搖頭,舉起手,接著一字一句道,「師父您放心,沒有下次,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
「我給你說,要不是你師母進去看小許什麼事兒都沒有,睡得好好的,我今天就地抽死你得了!」
說著,張軍毅揚揚手腕,舉起茶杯就往池煜身上扔,嚇得池煜往後一縮,看他這反應,張軍毅臉色才慢慢緩和。
「行了,你少說兩句,小池是個好孩子,往旁邊點,我說正事兒呢!」
景淑將水杯遞給池煜,嫌棄地推開在一旁礙事的張軍毅。
她抱著靠枕坐過來,看著池煜,慢慢道。
其實景淑本來是想打電話問許霧今天的情況,結果打了很久都沒人接,因為之前都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又想著許霧一個人住。
所以才擔心她,想去許霧家裡看看情況。
結果架不住張軍毅說大晚上的不安全,非要跟著一塊兒去。
就這過來的幾步路上,景淑還讓張軍毅給池煜發了消息,還沒等到池煜回復,他們就到了許霧家門口。
緊跟著就正好和來開門的池煜撞了個正著。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你姨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今天相得情況如何?」景淑看著他,屏住呼吸。
池煜端起杯子喝一口水,抬眼笑著看景淑,又看看同樣緊張的張軍毅,緩緩道:
「這輩子,我非她不娶。」
空氣沉默幾秒,景淑和張軍毅顯然沒反應過來,池煜去一次就能下如此大的決心。
「哎喲這孩子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景淑回過神來笑著擺手。
「你小子,還挺有志氣,圖謀人家小許很久了吧?」
張軍毅踹他一腳,眼眸里滿是戲謔。
「還是師父您火眼金睛。」
池煜一點都不否認,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您二位抓緊時間休息,我先回了,明早還要去局裡開晨會。」
「行行行,快走快走,你跟我這剛退了休的閒人沒法比。」
看著池煜離開後,張軍毅回頭準備叫景淑一起休息,扭頭就看見景淑在那裡拿著手機念念有詞。
「你又搗鼓什麼呢?」
「我想起來之前玲玲不是需要一個數學家教?」
「對啊,怎麼…你該不會?」
景淑推推自己的金絲鏡框,笑得意味深長,「小許這多好的人選,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們內部消化。」
「不是,玲玲才三年級,你讓小許人高中老師教,這不大材小用嘛!」
「你懂什麼,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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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醒來後是頭疼,之前許霧只聽人說過,等真的輪到自己了,才發覺什麼叫難受。
早晨醒來時,她頭疼欲裂,靠著床頭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開始收拾自己。
還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