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有的,這會兒沒了。」
「嗯?」他回頭,有些急切,「說啊說啊,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現在可是合法的!」
「我想說…」
許霧湊近他,忽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唇,「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人,居然是我的老公。」
說完,她笑著後退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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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結束後,在準備婚禮之前,池煜先帶她去看了婚房。
看著眼前裝修精美且家具齊全的複式房,許霧驚喜之餘先是有些疑惑:
「你都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
她怎麼一點都不知情。
池煜挑挑眉,俯身親她一下,得意洋洋道,「重新見到你的第二天開始就在準備了。」
「那…我可不可以合理懷疑,你這是蓄謀已久。」
「不用懷疑,我認,就是蓄謀已久。」
許霧看著他,唇角微微上揚,扯住他靠近的臉頰揉了揉:
「我要是不嫁怎麼辦,豈不是白做了?」
「不嫁沒關係,我倒插門,反正你跑不了。」
話落,池煜一把抱起人,將人壓在牆邊,低頭吻住她,話語的尾音散落在空氣里。
於是在這個陽光正好的大中午,許霧被他拉著「胡鬧」了兩三個小時,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池煜才放開她。
看完婚房後,池煜把自己租的房子退了,先一步把自己的東西搬了進去。
原因無他。
儘管婚房的地理位置在市局和附中的中間,交通也便利,但景淑告訴他新婚夜新娘子住進來才吉利。
池煜二話不說,先搬進去收拾打點好,只等新婚夜她正式來。
這件事有天晚上給越米樂打電話的時候被許霧提起,聞言越米樂笑得前仰後合,一旁的謝成對此卻表示能理解。
謝成說:「現在但凡是跟婚禮沾邊的任何不好的事,煜哥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都杜絕。
聽完這話,越米樂也反應過來,點點頭道:「畢竟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老婆,怕出紕漏吶!」
聞言,許霧忍不住低著頭抿唇笑,心裡洋溢著絲絲甜蜜。
婚房的事情結束後,便開始緊鑼密鼓地準備婚禮。
或者確切點來講,是池煜一個人興奮得忙前忙後,根本沒有給許霧插手的機會。
而池煜自己那段時間住的地方,就是在婚房和許霧家來回切換。
有時候忙得很晚,不忍打擾她休息,他便直接回婚房睡。
可她心疼他白天要上班辦案,有時候還要去輪崗執勤,晚上又要思考婚禮大大小小的事情,便主動想幫他,卻被某人直接抱起扔在床上狠狠親了一頓。
最後以她第二天還想不想下來床上班為由,被成功威脅到,許霧乖乖躺下去睡覺。
快到凌晨時,她才感覺到身後床側微微下陷。
被角被掀起,緊接著背後貼上溫熱的胸膛,他環臂在她的腰間,埋在她脖頸間蹭了蹭,輕聲呢喃:
「我好高興,終於娶到你了…」
語畢沒幾秒,池煜便陷入沉睡。
睡意朦朧間,她微微怔愣著,過了一會兒,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她翹起嘴角轉過身,整個人順勢埋在他懷裡。
我也很高興,她在心裡悄悄說。
準備婚禮到最後,許霧就只參與了選擇婚紗敬酒服和請柬伴手禮,要不是婚紗這些必須要自己去試,她估計池煜都能一個人辦完,根本輪不到她。
傅爾寧對此表示,就池煜這興奮勁兒,比去年內部大比武得了第一還高興,跟打了雞血沒什麼兩樣。
手寫請柬的那天晚上,許霧正對著單子寫,池煜忽然問起,要不要請她的家裡人,許霧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只請舅舅一個人就好。
他點點頭,默默將許利民的名字加上去。
其實他的本意也是如此。
雖然張軍毅可以代替她的父親送她走過那段路,可他還是希望她的身邊能有一個親人。
婚禮定在十月六號,國慶長假結束的倒數第二天。
越米樂和謝成也在前一天如約回國,和傅爾寧周言一起,帶著刑警隊其餘的一些人,肩負起了伴娘伴郎的任務。
從早上五點被景淑從被窩裡扒出來洗漱化妝開始算起,一直到晚上八點送走家裡最後一批人,幾乎一整天,許霧和池煜都沒有喘息休息的時候。
直到此刻,許霧才終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