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明顯,直到身下的人又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他又睡著了,亂糟糟的頭捂在被子裡,跟只懶惰的小倉鼠似的。
興致盎然的陸執與被這麼叫停,有些惱火地小聲嘖了一句。
陳識這會正好翻了個身,他臉頰和鼻子上都生了紅印兒,嘴唇微微張開,卷翹的睫毛安靜地落下,剛剛還在說話,現在一下便睡得很熟,還無意識地咂巴了一下嘴巴。
陸執與輕笑一聲,輕輕揪住陳識的鼻子捏了捏。
拉長戰線從來不是陸執與的習慣,但這麼回國這麼久,跟陳識也拖拉了兩三個月,他竟然還沒乏味。
陸執與有些泄憤意味的在陳識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應該是沒有睡到,新鮮感還在。
陸執與心想。
陳識準時被鬧鐘吵醒,在夢裡壓得他呼吸不上來的饅頭現下已經變成了陸執與,他趴在陳識身上,頭髮亂糟糟的,腦袋陷在陳識懷裡,呼吸勻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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