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是要内旋军刺!
一旦军刺内旋那眯眯眼十有八九活不成,血流不止,缝都缝不起来!
眯眯眼也是狠人,他咬牙厉声道:“你们都走,快走!我不信他敢杀了我!”
王忆没明白这话代表什么。
反正孙征南立马一脚踢在眯眯眼膝盖将他踢得跪倒在地顺势横砸膝盖顶在他头上,将他直接捣晕在地。
其他四个青年一哄而散!
孙征南奔着两个就去了,快速喊:“你必须缠住一个!”
一切发生的又快又混乱,王忆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
但他能确定孙征南那话是冲自己说的。
自己必须缠住一个。
他不太理解这事,不过孙征南显然是在给他出头,那人家安排必然是出于为自己考虑。
这样王忆努力追向一个人叫道:“不是要抢我吗?来啊!”
那青年看出王忆是个战斗垃圾,见王忆敢来追自己顿时恶向胆边生,急刹车转身发了狠心:我他妈先做了你再跑,免得带着个尾巴!
他转身扭头瞪眼露出凶残之相准备下杀手。
然后眼前出现一蓬白雾……
然后没有然后了。
这青年捂着眼睛惊恐的惨叫:“我我眼、我的眼!疼、啊疼我眼,啊疼!”
王忆暗道幸亏自己随身带着防狼喷雾,否则这事真不好办。
青年劫匪被喷后竟然踉跄着还要跑。
这意志力很顽强啊。
王忆钦佩的上去用防狼电棍给他使劲电了一下子,电的他在地上一个劲的哆嗦双腿。
还有一个青年跑掉了,钻进一条巷子里消失不见,孙征南去找他了,结果无功而返。
连同戴眼镜的小偷一共七个人来围王忆,最后被抓了六个。
受伤最轻的是小偷,他被踹翻在地后没来得及跑,后来看孙征南彪悍能打就主动投降了。
小偷不怕派出所,他们把进派出所叫进学堂。
受伤最厉害的一个要么是肩膀上钉着军刺被打昏在地的眯眯眼、要么是最早被孙征南给摁翻在地的青年劫匪。
孙征南下手很霸道,这青年额头撞地磕破了,地上流了一滩血!
他拽下这些人的皮带把人都给捆结实了,说:“报警吧,先抓了这些人,后面怕是有麻烦。”
王忆问道:“你说的麻烦是逃跑的那个?”
孙征南点点头:“现在活跃在码头上的抢劫犯都很凶,我让你追一个是想把他们给一起办了。”
“现在跑了一个就比较麻烦,我判断他以后会找你的麻烦。”
王忆顿时郁闷了。
他问道:“将他们全抓了有用吗?或许他们团伙还有人没有出来呀。”
孙征南说:“你不了解这些混迹码头的抢劫犯,他们身上肯定背着重案,所以我刚才说要让他们束手就缚的时候,他们第一选择是赶紧跑,能跑几个算几个。”
“这种抢劫犯都是团伙作案、一起作案,不会有人藏在暗处的,也不需要有人藏在暗处,他们都是在一个地方犯下几起案子立马转移。”
他又进一步解释:“昨天你给我钱的时候一下子掏出来一卷钱,我当时就知道不好,你想节日的广场上人多且杂,一般是有小偷小摸在暗处盯梢的。”
“昨天我怕你恐惧就没多说,而是跟在了你身后,想要有人冲你下手的时候把人给拿下,结果昨天你很警惕,船上有六个小偷想要摸你钱包但都没有成功。”
“下船后有一个就盯上你了,我怕他伤了你,本想警告你,但你进了那些仓库后不见踪影了,我只好在暗处等着你,尽量保护你……”
听到这里王忆有些感动、感激但也有些紧张,孙征南不会是进仓库找过自己吧?
他想了想这不可能,因为仓库被他反锁了。
于是他状若随意的说道:“我就是进了我们生产队的仓库,在里面住了一夜,你没找到我?”
孙征南摇摇头:“仓储所人太多、仓库也多,我当时又看见了下船后还盯着你那小偷去联系人了,注意力一分散把你跟丢了,所以就只好藏在仓储地的大门口等你再出来。”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最终算是没让你受伤害,不过事情做的不漂亮,没把人都拿下。”
王忆说道:“你已经很厉害了,只跑了一个,无关紧要,我真得感谢你……”
“你别谢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