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决定这个具体工资吧。”
他试探的看向满山花,不知道满山花干的是不是顺利。
满山花明白他意思,笑道:“王老师,盛大哥人很好,我在这里做饭打扫卫生给他洗洗衣服,钱跟捡的一样,这个活太好了。”
王忆说道:“这样就好,那个支书怕你在城里吃不惯,让我给你带了些虾干虾米、瑶柱鱼鲞。”
“这还有新鲜的海捕大虾和今年的鲜淡菜,老爷子你们今晚吃点海货,都是新鲜东西,好吃!”
盛大哥笑道:“这好,我这两天还想着让你这个婶子去买点海货呢,你婶子去市场转了转说市场的东西不行,不好还要价贵,她就跟我说,说你肯定会来,来肯定带海货。”
“哈哈,让她一语中的了,今晚可以吃个不花钱的好海货了。”
满山花打开袋子抓了几个虾干给老人:“老大哥你喝着茶水吃这个虾干,我们队里自己晒的,你尝尝,嘎嘣脆还活鲜,跟你在市场买的是不是不一个滋味儿?”
老人拿了一个咬了起来,然后立马点头:“真不是一个滋味儿,你们的虾干怎么还甜滋滋的?”
“甜晒的虾干当然带点甜味。”满山花笑道。
她把马扎给王忆,王忆拒绝了:“我把东西送到就行了,孙老师还在等我去市场买菜,咱队里现在不是有自己的机动船吗?我们开船来的,准备去市场多买些东西带回去。”
“你们自己开船来的?那支书呢?”满山花问道。
王忆说:“支书没来,孙老师会开船,他开船过来的。”
老人招招手说:“你先歇歇脚,菜市场又不是急着关门,不着急,我还有个事跟你说说。”
“你说你手里有一个天完朝的瓷罐?我前几天不是能自己出来了?然后我坐轮椅去我们社区代办户那里打了个公用传呼电话,给我的老同事打的。”
“我现在的老同事被人返聘了,从事陶瓷器的收购工作,他对这样的瓷罐感兴趣,价钱上不会亏待你——我说你是我远房侄子,现在负责照顾我,我们两个关系很好,所以他会给你个公道价。”
“根据他的意思,这个罐子的价格起步是一千块,具体是多少要看罐子的品相和用途。”
王忆心里一喜,说道:“好呀,盛大叔,这太感谢你了。”
反正罐子无法带去22年,能在这年代换点钱是正好的事。
当然他可以选择留下等过个二十年三十年收藏市场火热后再卖,但没那必要。
他有时空门这宝贝在,要富裕轻而易举,不靠收藏古董就能发家致富,而且是带着生产队集体致富。
盛大贵给他一个电话,说:“他现在天天在外省出差,最近会来看我,所以你具体跟他约个时间,然后把罐子带给他看看。”<huting.
王忆道谢。
他把捎给满山花的东西放下,又将之前与盛大贵约定的老式收音机递给他,里面没有电池,盛大贵赶紧催着满山花去买电池。
这样王忆便带着电话号码离开,然后去上次领着王东峰买菜的市场等待孙征南。
孙征南还没来,他去打听着找了一家代办户准备打个公用传呼电话。
可他这次出来没想着要跟公家打交道——虽然说代办户不算公家人,但他们家里电话其实是国家所属,所以他们名为‘代办’户。
代办户们是军烈属,这些人很警惕,王忆出来没准备介绍信又不是城里人,这代办户就不给他用电话。
王忆没辙,只能回市场等待孙征南。
具体打电话的事得交给张有信了,他在邮电所上班,打个电话轻而易举。
孙征南跑步赶来,热的是汗流浃背。
王忆问他:“你怎么不坐车?不是跟你说怎么坐车了吗?”
孙征南笑道:“不远,我想着省下个路费,所以跑步过来的。”
王忆无语。
然后转头给他买了一支冰糕,而且是市里才有得卖的奶油冰糕。
孙征南也无语。
省下的车票钱还不够吃这支奶油冰糕的呢。
不过奶油冰糕真好吃,又冰又甜又奶香。
两人进入市场,王忆开始大肆采购。
猪肉,牛肉,羊肉,买!
一买就是三四百块钱的造出去!
各种新鲜蔬菜——竟然不要票?
好,使劲买,又是一百多块钱造出去!
王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