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胸大肌?你还有这玩意儿?刚才我一拳就感觉软绵绵的……”
“滚!”
“嘿嘿!”
徐横笑了两声然后认真起来,说道:“我想向学校请假,可联系不上你,就跟祝老师和队长说了一声,请了个短假,让学生先复习功课。”
“是这样的,我这次过来是陪着我对象……”
“你对象?”王忆很吃惊,“跟霍晓燕成了?”
徐横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这两块胸大肌确实很给力,弄的王忆都怀疑砖窑厂出砖头了,他在胸口垫了四块砖头。
王祥海上来给王忆递上一条热毛巾,他知道王老师为人讲究、讲卫生。
然后笑道:“徐老师刚过来没多会,打听着来的。”
徐横说道:“对,今天早上四点钟的船,来了佛海后我就找人打听了一下,结果我一问王忆王老师——好家伙,都知道你啊!”
“你们昨晚是救下了一场严重火灾?这海边的渔家都知道你们!”
王忆轻飘飘的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为人民服务来着。”
徐横竖起大拇指说:“王老师你真是厉害,处处能上报纸呀。”
王东虎问道:“我们这次能上报纸?”
徐横说道:“那必须的,这多大的事啊?”
“冬季大渔汛期间,万船汇聚结果海上起了大火,你们最早赶到、及时开展了救火行动,挽救了人民财产、国家财产,保证了冬汛作业的正常开展,这是多大的功劳!”
“那你说王老师处处能上报纸啥意思?还有啥地方上报纸了?”有人问道。
王忆猜到了答案:“是不是我的书上报纸了?”
徐横笑道:“对,你的书上报纸了,还有那个你和大众餐厅也上报纸了!”
王忆立马反应过来:“赤脚医生们救了一个羊癫疯病人?”
徐横点头说:“对,就是这回事。市里的报纸和省里的报纸都报道这件事了,广播电台都有这新闻,真光荣呀!”
“可惜你这两天不在队里,队长都组织社员们向你学习了!”
大家伙纷纷笑了起来。
王忆笑着笑着想起徐横的来意:“嘿,你什么时候跟霍晓燕成对象了?”
徐横得意的说:“就是今天过来的路上,哈哈,她请我过来是当保镖的。”
“怎么回事呢?前些年她不是在佛海这边上班吗?还嫁给了一个二世祖、二流子,这次组织上安排她们文宣队来佛海慰问参加会战的渔民同志,她担心会被那二流子给欺负了。”
“你也知道,哥们我好歹是在南疆饱经战火洗礼的英勇战士……”
“行了行了。”王忆打断他的话,“别吹了,咱们这里都是自己人,明人不装暗逼,你跟我们装逼没有意思。”
徐横听着他的话满头雾水:“什么是装逼?”
王忆说道:“你就是装逼!”
然后说着话他猛然反应过来:“噢,刚在前面路口搭建起了一个戏台,有个少妇在上面唱《渔民闹海》——那就是霍晓燕吧?”
徐横含笑点头:“怎么样?嗓音怎么样?”
王忆竖起大拇指。
可以。
嗓音先不说,就说那身段、那舞蹈功底——
徐横这块料在床笫之间是有福了。
他们过了突然见面的惊喜劲头后,王祥赖过来问道:“王老师,我想跟你说个事,征求你的意见。”
王忆说道:“你说,什么事?”
王祥赖笑道:“就是这样的,昨晚渔场指挥部不是给我发了一件军大衣吗?”
他把搭在手臂上的大衣拿给王忆看。
这衣服很帅气,青绿色的厚化纤布,里面是厚实的新棉花,有栗色毛领子护着脖子,前面是栗色胶木双排铜纽扣——
看着就暖和,且威风凛凛!
王祥赖跟王忆说道:“我已经有大衣了,所以我想着把这件大衣卖掉。”
“今天那个泽水公社的没毛病找我来着,他知道我家里条件不怎么好,想买我这件军大衣,给15元的价钱。”
“你想卖掉?”王忆明白他的意思。
王祥赖点点头:“对,卖掉它。咱队里发大衣了,这件大衣多余了,要是可以换15元,我想卖了它。”
“卖掉它以后我想着给竹子那娃买点文具书籍啥的,他爱看书、爱写字,以后肯定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