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刚上班第二天请假出门见徐艳眼那次,赵玉山仔细问个不停,认真的不得了。他现在怎么了?
与严昊不在家有关系吗?
不会的,与严昊不在家应该没有丝毫关系。
出了葵花拍卖行,我马上给墩子打电话,“墩子,你和阿丘在哪里?”
“在市民俗协会呢。”
“民俗协会?”我一怔,“去哪干嘛?”
“这个,我也说不清,还是回头让阿丘告诉你吧。”
“你告诉阿丘,我明天去南方见吕先生。明早在上次吃饭的小饭馆集合,早八点半,不见不散。”
“好嘞。”
定下来去南方后,我给孟雪打电话,我直奔主题,问她是不是见过周教授家的唐塔型青花罐并曾想出钱买下。孟雪很吃惊,她问我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没把合聚德拍卖行的事情告诉她,当时她问过我之前干啥的,我含糊其词说搞了一点小事业没经营好黄了。之前没提,现在更不能提。
我撒个谎说很偶然听一个认识你的朋友说的。不等孟雪说话,我接着问她,你认识徐艳艳吗?孟雪说不认识。电话里,我听得出来对方没撒谎。可以理解,孟雪和徐艳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两人之间不会有交集的。
孟雪这边没有收获。我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五点十分,还有二十分钟幼儿园放学,我给黄怡佳打电话说今下午你不要去幼儿园了,我去接儿子。
到幼儿园的时候,还不到放学时间。透过栅栏,我看见顾小小正领着大班的孩子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顾小小扮作鸡妈妈,后面跟着一群“小鸡”。儿子恰好跟在她身后第一个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服。
顾小小呢,游戏的过程中不时回头看看儿子,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疼爱。那目光,就跟母亲看自己孩子一样。
老师再喜欢自己的学生,也不会有这种眼神的。
我再次疑惑,顾小小对我儿子也太好了,就跟儿子是她亲生的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