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叫苦,麻烦了,这下真的麻烦了。
说实话,我现在对徐艳艳的感觉充其量是不讨厌,但,要说喜欢,真的谈不上。我为了骗取信任才违心地说自己喜欢她的。
平心而论,对方长得的确漂亮,又性感无比。但,由于在高中时对方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所以我对对方有一种习惯性的讨厌。如果不是发生剪子事件,我可能连说喜欢对方的勇气都没有。正因为拿出剪子勇敢维护自己的尊严,才让我对她刮目相看,才有了不讨厌的感觉。
怎么办?
我问自己。
马上,就有一个声音从我内心深处冒出来,还能怎么办,只有逢场作戏呗,人生如梦,人生如戏,想那么多干嘛呀。陈阳你是男人,你不能屈辱地活着,你必须查明合聚德拍卖行出事的真相,你必须弄明白给你戴绿帽的那个男人是谁,这两件事对你来说才是重点。至于其他嘛,都不重要。
戏,既然开了头,就得演下去。
我张开臂膀,把徐艳艳轻轻搂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说:“放心,我会随时来找你的。有我,你今后不再孤单。”
说完,我刚要走时,脖子却被徐艳艳搂住了。她猛然把嘴对准我的嘴,一下子贴了上来…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与女人接吻了。回忆最后那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好像还是与黄怡佳结婚之前,结婚之后,黄怡佳就再也没和我接过吻。
不是我不想接吻,是黄怡佳不想。每当我搂住她要吻她时,都被她推开了,她说都已经结婚了还亲什么嘴啊。被黄怡佳拒绝几次后,我也就懒得伸嘴了。
现在我与徐艳艳搂在一起,亲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曼妙无比。
良久,我松开徐艳艳,对她说:“我真的该回去了。今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在一起。”
出了屋子,只见墩子和胡手雷在外面一直等着我。我有些意外,两个人就这么一直站在门外,时间可不短啊,真难为他俩了。
墩子一见我,眼睛就瞪大了,“哥,刚才胡手雷分析说你和徐艳艳可能是旧相好,我还不信。想不到,还真的是啊。”
“怎么了?”我一怔。
墩子打开手机上的镜子功能,示意我,“你自己看。”
我一看,顿时就尴尬了。原来,徐艳艳和我亲嘴的时候,弄的我脸上和嘴唇边上都是口红。
胡手雷说:“陈阳兄弟你可不地道啊,你让我们两个人在外面干等,你在里面撮蜜。你自己说说,这叫什么事。”
我边忙乱地拿手擦嘴唇,边说:“你们误会了,真的误会了。”
“有啥误会的呀,分明是事实嘛。”
“战术需要。”我硬着头皮解释,“为了查明合聚德拍卖行出事真相,我只有牺牲我自己。”
墩子问:“哥,徐艳艳告诉你什么没有?”
墩子这么一问,我又尴尬了。我忍不住就想扇自己一巴掌,我刚才在里面陶醉在香吻中了,竟然把主题忘了,我真是不可救药啊。
“徐艳艳说她想冷静一下,回头再打电话给我。我没有逼她。毕竟,这种事不能逼的。我想,她会主动告诉我的。”我只有含糊应付。
三个人下楼后,胡手雷对我说:“陈阳兄弟,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墩子和我去办事。等我的事情解决完了,我马上就全心全意投入到合聚德拍卖行上。”
我心里骂了一句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嘴上却说:“咱们都是一言九鼎的人,就听你的。”说完,我紧接着跟上一句,“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墩子说。”
胡手雷很痛快,“没问题。我回避。”
我把墩子单独拉到旁边,“墩子,这里面可能有阴谋。你得注点意,别让人利用了。”
“哥,你放心。我看出来了,这家伙是个二神经。他让我端人鸟窝我就端呀,我又不傻。”
“你见机行事吧,有情况马上打电话给我。记住,不要得罪这个记者,他对咱们大有用处。”我放低声音,“弄明白谁把他给绿了,弄明白后,打电话告诉我。”
“好的。”
听完我的吩咐,墩子回到胡手雷跟前,胡手雷说:“你哥俩嘀嘀咕咕说了些啥呀?”
我呵呵一笑,“我对墩子说胡记者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在记者行当里,像胡记者这样的人不多了。我让墩子坚决完成胡记者您交代的任务。”
这话原本调侃,没想到胡手雷听了后居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连说:“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