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为什么告诉你呢。”顾小小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眼神很特别地看着我，“陈阳，你说呢。”
我无语。
说实话，从见到顾小小第一眼开始，我就对她印象很好。对方性子直爽，属于有什么说什么那种。另外，对方活泼，性格比较泼辣。当然，直爽啊，活泼啦，泼辣啊这些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对方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
这么说可能太牵强，如今哪有没有心机的女生啊。我说的没心机，意思指对方很善良，不坏，刀子嘴豆腐心。嗯，顾小小真是这样的。就拿她把顾如水伪造的协议拿给我看，就足以证明她不是个心机女孩。
可是，有一点我不理解。为什么之前我去幼儿园接孩子的时候，顾小小对我闪烁其词呢，为什么不把事情挑明呢。
顾小小既然早就知道“协议”的事，那么她一定以为我对所有内幕都很清楚。所以，她没必要对我隐瞒呀，就拿孩子学围棋说吧，顾小小直接对我说是顾如水的主意不就完了吗，直接说明白是顾如水不想让他儿子输在起跑线上不就完了吗，干嘛找个理由说什么教育基金等之类的话。
当我把怀疑说给顾小小听时，对方的回答却让我一愣，“是我哥哥不让我告诉你的。”
“为什么？既然有协议，你哥哥担心什么？”话一出口，我马上反应过来。有啥难理解的？因为协议是假的呗。
顾小小没有回答，她若有所思地想什么，半天，她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哥哥会骗我，我真的没想到。”
这时候，西餐馆内响起轻柔的音乐声。此情此景，如果有人看到我和顾小小独处一单间内，边喝红酒边聊天的话，一定以为我俩是恋人。
“我想，哥哥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陈阳肯定做了对不住我哥哥的事。否则，我哥不会造这个假协议。嗯，一定是这样的。”顾小小仍自言自语。
“放…”
我再次忍不住，不过，这次我硬是把屁字忍住了，改口，怒声道，“胡说！我和你哥哥没有任何交集。我得罪他干嘛？高中毕业之后，我和你哥哥就从来没见过面。”
“那么，高中时候呢？”顾小小很认真地说，“陈阳，你仔细回忆一下，高中时候你和我哥哥是不是有过节呀，比如，会不会你和我哥哥同时追求过班里的某个女生呢？”
“没有的事。”
“真的没有？”顾小小眼睛眨巴了一下，“你们班有个叫徐艳艳的女生，你应该记得吧？”
“徐艳艳？我知道。”
“我哥哥曾经追求过徐艳艳。但是，徐艳艳却把我哥拒绝了。徐艳艳看中的男生，会不会就是你呀？”
“你说什么？”我一怔，“顾如水追求过徐艳艳？还被拒绝了？”
“是的呀。有一次哥哥无意中说出来的。哥哥说，本来他对追求徐艳艳很有信心的，可是，却被徐艳艳拒绝了，哥哥很不理解，也很伤心。”
“怎么会？”
我不禁大为惊讶。徐艳艳高中时绰号公共汽车，优秀的男生避之不及，顾如水怎么会看上徐艳艳呢，竟然还追对方？关键是，徐艳艳竟然看不上顾如水，把顾如水给拒绝了？
“哥哥说，徐艳艳看上了班内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是哥哥的情敌，所以，哥哥恨死了那个男生。”
顾小小这句话再次让我惊讶。顾如水是个学习很用功很认真的男生，在我印象里，顾如水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恋爱这种事情绝对与我无缘的。
竟然？
还有，即便顾如水追求徐艳艳被拒绝不正常，也没啥大不了的。顾如水竟然因为这点小事恨死了那个男生？
“你发誓，你不是徐艳艳看上的那个男生。”顾小小突然一脸认真地看着我，看我的时候，她还双手托着腮，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苦笑。“发誓？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你敢发誓吗？”
“当然敢。”我一咬牙，“我陈阳若是和徐艳艳有半点瓜葛，我就、我就不是人，我宁愿遭天打五雷轰…”
一想，却不对，我现在不就和徐艳艳正有瓜葛吗，于是我连忙纠正，“我陈阳高中时候如果和徐艳艳有半点瓜葛，我就不是人，天打五雷轰，把我陈阳活活劈死。”
我发的这个誓够狠的了。谁知，顾小小却摇头，“你这发的啥誓呀，没有你这么发誓的。来，你这样…”
对方说着，抓起我的手，放在我左胸前，画了个十字，“你说，伟大的主啊，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