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在跟她鬼混,老子差点被你用椅子砸死了。”
说完,毛虎仰头,疯狂般大笑起来,“此乃天助我也,该来的都来了,太好了,谁也跑不了啊!”
我觉得有些奇怪。毛虎应该知道腊梅不是好惹的,徐艳艳的剪子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充其量五六个人而已,双方拼起命来,谁也不敢说谁稳赢。
毛虎怎么敢如此托大?
好像我、徐艳艳和腊梅已经成了他盘中菜一样。
徐艳艳怒声道:“毛虎,老娘给你留了半截,就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你竟然不知好歹。好啊,老娘干脆给你彻底除根好了。”说着,她打开包,把剪子取了出来。
在阳光的映照下,剪子泛着寒光。毛虎啥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下面一紧。
徐艳艳刚说完,腊梅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上次已经饶你不死了,竟然又主动送上门,来呀,一齐上呀!”
腊梅说完,摆出一个姿势。我一看,这姿势有些眼熟。略一想,我想了起来,当初墩子在牛儿逼摔跤馆强化培训时,就曾经摆出过这个姿势,好像叫“隔巢取蛋。”
毛虎变了脸色,身子不由自主向后退去。另外几个人虽然手里拿着武器,也有些胆怯、
我不由有些好笑,心说毛虎你神经病啊,没有绝对的势力你嚣张什么呀?
就在这时,忽然,从远处飞快驶来三辆面包车。车到了跟前后,车门分别打开,从车上分别跳下一个个黑衣青年,都挽着胳膊,手里都拿着兵器。大约一共有三十多个人。很快,就把我、腊梅和徐艳艳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