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吗?”
“……游击队,还有那些,曾经牺牲,的战友,不能停下。”爱国者固执道。
齐言扭头看向身旁那些游击队的人。
那些人,每一个身上都穿着厚厚的装备,特别是队伍最前方的那些盾卫,几乎将整个人包成铁桶。
一个破破烂烂的铁桶。
齐言走过去,戳了戳那个交给他信的盾卫,说道:
“大叔,把你的头盔摘下来呗。”
那名盾卫摘下头盔,露出里面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乍一看,甚至还有些消瘦。
摘下头盔后,盾卫的脸,与身下的装备显得格格不入,仿佛被人强行安在上面一般。
“看啊,老爷子,这位大叔的脸上有什么?”齐言问道。
爱国者不明所以,仔细打量那名盾卫,直到将盾卫看得有些紧张,才缓缓摇头:
“什么,都没有,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让你看到,那张脸上什么都没有。”齐言直视着爱国者,“他们不怨也不悔,从没有将什么重任压在你的身上,他们都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一下。
不要为过去所束缚,曾经的种种就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无时无刻不纠缠着我们,我失败过,但万幸,我还有重来的机会,所以我想给你一次同样的机会。
老爷子,且为生者谋生,莫为死者赴死。”
爱国者再次陷入沉默。
霜星的糖果在他口中慢慢融化,辛辣的刺激流入胃中,带来一阵灼热的感觉。
心跳,似乎在不受控制地加速。
游击队的人都在看着爱国者,那名盾卫同样如此,他的目光中满含期待。
齐言这时突然想到什么,看向盾卫问道:“大叔,你高寿啊?”
盾卫愣了一瞬,情绪差点都不连贯了,干巴巴道:
“我才不到五十岁。“
齐言眉头顿时皱起,面容严肃的分析道:
“你还不到五十岁,但这种说法就代表也快了,眨眼间就五十岁,而一旦到五十岁,四舍五入之下,那不就成一百岁了!
我看你们游击队都是差不多的岁数,好家伙,一群百岁老大爷!
这我能忍?上岛,必须上岛,都给我去养老院里待着!”
凯尔希再也忍不下去,抓狂道:
“罗德岛没那么大地盘,而且你根本没建立过什么养老院,你清醒点!”
在难以名状的猞猁尖叫中,罗德岛的‘坏家伙’号螺旋桨声音轰鸣,缓缓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