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静静悬挂在夜空,彼此遥望,向这片大地挥洒虚假的光辉。
齐言穿着一身柔软的浴袍,从墨菲家豪华浴室中走出,脸上带着满足将自己丢进柔软的大床上。
他的身子直接陷入床中。
“啊,斯巴拉西!”
齐言长叹一声:“罗德岛,狗都不回!”
完全没有在乎自己头发还未吹干,齐言直接在身下柔软大床的拥抱中陷入沉睡。
只是他睡得轻松,却有人在深夜负重前行。
别格勒穿着一身斗篷,将自己的脸遮盖,从心爱的咖啡馆离开,一路顺着巷子七拐八绕,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小屋门前。
用特定的旋律在门上敲了几下节拍后,屋门被打开,别格勒一言不发走入其中。
昏暗的小屋内,只有这一张桌子。
桌上摆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火苗跳动,在墙壁上映出桌前几名斗篷人的影子。
“我说,咱们堂堂女皇之声的密探,为什么总是抠抠搜搜的,开会就不能点灯吗?”
别格勒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日常开始抱怨。
“这种事情无关紧要。”
坐在别格勒对面的斗篷人开口:“说说你今天遇到的事情。”
别格勒轻笑一声,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凭你们的手段肯定已经调查清楚了。
那个叫阿尔图罗的女人不知为何招惹到齐言,然后被齐言祸害到自闭,一直缩在房间中自言自语,完全没办法交流。”
几名斗篷人都沉默半晌,最终视线齐齐锁定桌前另一名斗篷人:
“齐言,为何要对那个叫阿尔图罗的女人出手?”
那名斗篷人耸肩,摆烂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突然兴起,说要当阴阳先生,然后又说那女人是有缘人,主动上前搭话。”
话题似乎直接被聊死。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片刻,最先发问的那名斗篷人再次开口:
“既然那个女人被齐言选中,那咱也不用多想,晚些把她送到墨菲庄园去,随便齐言祸害。
至于那个女人背后牵扯到的人,也不是咱们可以考虑的,让齐言自己处理去吧。
但齐言意图染指尘世之音,我认为咱们有必要进行制止。”
别格勒第一个表示支持:“没错,那东西是巫王遗留的禁忌之物,一旦被齐言得到,谁也不知道他会用来做什么。”
“噗嗤!”
一声轻笑打断他们的对话。
众人扭头看去,发现正是那名摆烂的斗篷人。
摆烂的斗篷人对他们摆手道:
“你们未免有些自找麻烦了,齐言是什么人?
哪怕巫王在世,齐言都有资格与巫王本人当面叫板,你觉得这种强者,会在乎区区一段巫王遗留的残篇旋律?”
“但尘世之音是巫王遗留的禁忌。”最先发话的斗篷人怒声道,“齐言这是在挑衅女皇陛下的威严!”
“女皇陛下到目前为止,有任何表示吗?”
摆烂的斗篷人毫不退让,直接呛声反驳。
最先发话的斗篷人被噎了一下,半晌说不出话。
摆烂的斗篷人靠在椅背上,摊手道:
“要我说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齐言压根就不是来挑衅女皇殿下的,他只是单纯想要找点东西。
像他这样的强者,我们应该尽力交好,而不是为了什么面子,就给莱塔尼亚树立一个规格之外的强敌。
再说了,尘世之音,乌提卡伯爵,还有那个叫白垩的小子,都是让咱们头疼许久的祸害,那些巫王残党贼心不死,一直在惦记这些东西。
哪怕咱们都清楚,这些东西根本没资格威胁到女皇陛下,但咱们也要累死累活阻止。
如今都被齐言相中,打包带走,是好事啊!”
他这一番言论,立即让其余斗篷人都有些心动。
别格勒再次第一个表示支持:“没错,那些东西都是祸害,有人愿意帮咱们处理,是好事,最好顺道将那些巫王残党也吸引走,别继续在莱塔尼亚搞事情了。”
其余斗篷人集体凝视别格勒,眼神中让他闭嘴的意思毫不掩饰。
别格勒摸了摸鼻子,不再蹦跶。
最先发话的斗篷人沉吟片刻,点头赞同道:
“目前情况确实如此,在齐言没展露敌意前,这种强者应当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