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
夜色朦胧下,木叶,某黑灯瞎火偏安一隅的房梁上,带蛇丸正耐心地等待着。
约好了凌晨一点,不过等了三个多小时对方还没到的带蛇丸没有着急,依旧保持着风度耐心地等待着慎二。
终于,在四点过半之时,衣衫不整,脸颊上的口红印记还依稀可见,身上混杂着两种香水味的慎二才随着一阵清风出现。
“抱歉呢,她们稍微有点儿粘人。”
“无妨。”
带蛇丸风度翩翩,气度非凡,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慎二晚到几个小时而生气。
客套了两句后,带蛇丸直接切入正题。
“我知道以您的本事,一定知道接下来的木叶会发生什么,我只是希望您能够不要插手。”
听到这里,慎二乐了,原本以为这带蛇丸给自己送礼是想要自己帮忙,没想到竟然就只是想让自己旁观,这不妥妥大冤种嘛!
“送了我那么大一份礼竟然只是让我旁观不要插手?”慎二勾起嘴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带蛇丸,“我还以为你是要我给你搭把手呢。”
“这是我个人跟木叶的恩怨,也是我身为人最后剩下的一些私怨,岂敢劳您之手?”
“随便你了,看在你给的金子的份上,这次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一次。毕竟,我本来的打算也就只是来木叶看戏而已。”
带蛇丸:……
所以我送您的、挖地三尺、搜刮了整个砂隐村以及整个田之国才搞到的金子其实是多此一举?
自己其实就是个大冤种?
这一波是白给?
在,要不然咱退个钱?
……
翌日,上午。
地点,木叶某演习场。
因为这次的中忍考试人数实在太多,作为原本准备的第一场考试的考试地点——忍者学校的空教室实在是不够大,所以木叶一方在考虑过后将考试地点定在了这里。
临时组建的能够容纳数百人的超大帐篷前人声鼎沸,来自各国的下忍们在带队老师的带领下有序地在各个入口前排队提交报名表,最后进场。
不遵守秩序的愣头青当然也有,就比如某队全员一脸dio样的雷之国大块儿头,自顾自地插在了香磷等人的面前,再然后就被在场的工作人员送往了木叶医院。
当然,这个期间少不了在场下忍对于这一事态的一些心理活动。
譬如我爱罗的「这就是一直跟着他的修行成果吗?但是我也不会输!」
左助的「她的动作就连我的写轮眼也没能看清楚!有趣!这场我兴奋起来了!」
宁次的「可恶!雏田大人今天穿的竟然是完全不符合她性格的黑色内衣!别开玩笑了!雏田大人适合的明明是代表纯洁跟那份独有温柔的白色的才对!啊啊啊啊啊啊!无法忍受!实在是无法忍受!」等等等等。
“白,这里这里。”
香磷回过头向着缓步走来的白招了招手表明自己的位置,白微笑示意后走上前来站在了香磷的身旁。
“勘九郎,快一点。”
就在香磷四小只所在的队伍一旁的队伍之中,手鞠向着进场前去上了个厕所导致迟了一小会儿的勘九郎招了招手。
不知为何,此刻的勘九郎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恍忽,走起路来如同行尸走肉,低着头一言不发整个人被低气压所包围。
“你在磨蹭什么啊?都快进场了。”
勘九郎依旧没有说话,就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低着头站在了手鞠的一旁。
“话说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失落?”
手鞠注意到了一丝不对劲,询问道,不过刚刚说完突然发现失落的还不止勘九郎一个,从厕所方向走来的下忍们无一例外的都无比失落,如同行尸走肉。
“所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男的。”勘九郎终于开口,不过声音却小的可怜。
“哈?”
“他是…男的。”勘九郎重复了一遍,不过声音依旧微弱。
“啥?”
“所以说!”
勘九郎突然激动地抬起头来,双手把住手鞠的肩膀,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手鞠,大声问道。
“为什么他是个男人啊!为什么这么玩儿弄我的心啊!我明明是认真的!这明明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认真啊!”
“所以说你究竟在说什么?”
手鞠一脸的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