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屏幕查看,发现罗束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那图片不算清晰,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裸着下半身的男人,仰头坐在镜头前,一手盖在眼睛上,另一手紧紧握着正在喷射精液的阴茎。
几滴精液溅到了镜头上,照片因此虚化起来,泛着不正常的白光。
我认出了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是我——那是我与罗束视频手淫时的截图。
我有些错愕,抓起电话问他,问他为什么存了这张图。
“因为喜欢你。比任何人都喜欢。”
这便是罗束对于我先前所有提问的回答。他说他喜欢我,可我竟全然不觉欣喜。他的表白和我想象中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夹杂着性欲,敷衍了事。
罗束本就是乘着开会的间隙与我联系,因此在确定我一切安好后,便匆匆挂断电话。
我看着结束通话的界面,心里郁结。也许我真像罗束所说的,想得太多。想不明白时觉得痛苦,想明白后则更痛苦。
陆净尘回来时,天色已晚。
我刚洗完澡,正坐在桌前,和罗束先前介绍我认识的咖啡店老板联系,敲定打工的具体时间和薪资。
陆净尘走过来,递给我一瓶他刚买的粉色饮料。那玻璃瓶的瓶盖已被他拧开,瓶身里的液体正冒着细腻的气泡。
我接过瓶子,闻到一股酒味,于是摇头告诉他自己不喝酒。
“你是未成年?”
“不是。”我想把酒瓶还给陆净尘,可他不接,反而将瓶口往我唇边推了推。
我拒绝不了他略带强势的“好意”,于是尝试着抿了一口——那酒刚入口时味道古怪,但咽下后,却反上股清甜的果香。
“有人替你付住宿费的事和男朋友说了吗?他是不是原形毕露,冲你大发雷霆?”
“没有。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虽然竭力为罗束申辩着,但一想到中午和他的聊天内容,那些不安又无助的情绪就像酒瓶中的气泡,接二连三地冒出,起起伏伏着。
陆净尘对我的消沉视而不见,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如果我是你,我就让他摘除信息素腺体,以证忠心。这样,即使将来遇见与自己信息素完全匹配的oga,也不会身不由己地冒出些不该有的感情来。”
我对“信息素完全匹配”的概念感到熟悉,记忆中陆净尘与罗束便是这样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