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下了床,打开门。
“走走走,吃早饭去。”
“我还没洗漱……”
王晁见我开门,便迫不及待地将我拖出房间,可当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我胸口时,那急不可耐的表情却瞬间收起。
“那……那你先收拾……”他猛地放开我,然后僵硬地把头扭向别处。
我见状,只觉得疑惑,于是退回房里,转身走进浴室。直到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这才突然理解王晁如此反常的原因。
我发现自己那一对乳尖经过昨晚乳夹的折磨,竟直到现在还挺立着,在薄薄的衣衫下支起两个十分明显的凸点。我有些慌乱,赶忙揉按那两处,却发现无论我如何努力,都不能让它们重新凹陷回去。
我不知所措地愣着,许久,才想起自己的西装内侧袋里还放着几片备用的胶布——那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遮掩身上吻痕用的,却没想到现在派上了别的用处。
我翻出胶布将胸前的尴尬贴去,然后洗漱换衣,准备出门。临走前,我还略有紧张,担心王晁会就着这个话题喋喋不休地嘲弄我。不过等我真见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揣测完全没有依据。王晁不是陆净尘和罗束,不会对着我的身体说些不着调的话,让我难堪。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勾过我便直奔大厅觅食。
酒店的早饭虽然没有昨晚那样丰盛,但对我来说还是选择过多,让人犯难。我面对眼前精致的餐点,一时难以做出抉择,最后干脆把想吃的都要了一份。
王晁不像我这样纠结。他有些饿了,于是点了份管饱的面食,闷头吃着,直到一碗下肚,这才有空和我闲聊两句。
他问我,“你昨晚拿到捧花了吗?”
我点点头。
“那就好,我还担心尘哥不给你呢。”
我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王晁紧接着解释道,“我昨晚看尘哥心情不错,便和他说了你想要捧花的事,他二话没说,拿着花就出去了。结果等他再回来时,我见他那表情特别阴沉,吓人得很。”他说罢,眨眨眼,忍不住好奇般问我,“尘哥给你送花时,有没有什么反常举动?或者,他送完花后,你见他和谁聊过天吗?”
面对王晁的询问,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昨夜在婚房发生的那些事来。我觉得面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