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疯狂的杀戮,疯狂的劈砍,不知疲倦地挥动着身体每一处可以挥动的部位。
斧柄断了,他就手持着战斧头部,最后干脆只用拳头砸,用脚踢。
另一名游骑兵在力竭之下,被群狼拖离了树干,转眼就像只破布袋子一般被撕得粉碎,最后只剩下穿着鳞甲的半截躯干。
不知不觉的,埃克斯与至高王已经成了互相背靠着背的战斗姿态。
“就到这了么……”同样已经力竭的埃克斯,被动地退出了死亡之眼的状态,他嘴里喃喃道:“这局游戏就这样结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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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廷中被暗杀。”
“在战场上被围攻。”
“甚至……在与高手决斗中……”
“这些死法都可以勉强接受啊……”
“但……怎么就被我玩出了这么个结局……”
“啊……”心里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气愤的埃克斯,突然仰天长啸。
他想要将心中的不甘尽数发泄出去。
这一嗓子,将后面的至高王吓得一个激灵,他也早已力竭,现在也只是靠潜意识里的本能在支撑着身体的行动能力。
“好女婿,咳咳……”至高王一边无力地挥剑,一边咳嗽着勉强说着:“没想到……你竟然是……狂战士……哈……哈哈……”
在第一名游骑兵牺牲时,想要救援但晚了一步的至高王,就发现了埃克斯的异常,他几乎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为此,他当时还狠狠地激动了一把,因为,作为拥有狂战士血脉的埃克斯,未来的子嗣是有机会将其血脉继承下去的,虽然概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但那总算有个希望不是?一个没有继承那就生两个,两个没有就一直生,大不了,至高王都有想法,抓紧时间再生个闺女,丢到埃克斯的床上了。
对至高王埃里尔来说,这是一个可以让芬·登吉尔家族更加强盛的希望呀!
“被您……发现了呀,陛……”埃克斯心里突然一软,气喘吁吁地改口叫道:“岳父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至高王用尽了全力的在表达着内心的欢喜。
“只可惜……”似乎是想到了深陷绝地,一直都保持着昂扬乐观的至高王,语气也变得有些没落。
“我们……”埃克斯用力打退了一只扑来的白狼。
是的,他现在的力气只能将狼打退了,几乎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但刚才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的无力感,却减轻了许多,像是莫名的多出来了一点力气。
他回忆了一下,发现就在刚才心中焦急大吼出声的瞬间,像是打破了极限一般,身体变轻了不少。
“这算是什么?突破了吗?会不会有点晚了呀……”
“不,不能放弃,我这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怎么能这么快就拉闸呢……”
就在他想要说点什么与至高王共勉的时候,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
是羽箭的声音!
埃克斯立刻就分辨了出来。
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唰唰唰……”
羽箭发出的破空声不停地从四周传来,围绕在埃克斯和至高王面前的群狼也接二连三地中箭,有的甚至直接被钉在了地上。
可想而知射箭之人的力气该有多大。
似乎是瞬间的伤亡以及未知的危险,让那只又站回了高处观望的头狼感受到了威胁。
它忽然仰头长啸了一声,紧接着转身跳下了,那棵不远处的树干上还钉着一支羽箭的树根,几个起落之后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群狼听到命令,也毫不犹豫地转身朝头狼离开的方向逃去。
也就是几个呼吸间,埃克斯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一只活着的白狼了。
“呼……”
埃克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实在是……
他眼里带着侥幸、庆幸等等糅合在一起的复杂情绪,看着从森林中出现的救兵。
但随即,他眼中的复杂情绪全都消失,统统转变为了惊异……
“你们怎么在这里?”埃克斯脱口而出。
而远处的救兵们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并没有开口说话。
埃克斯认识这些人,准确地说,应该是认识其中的大部分人。
不是卡拉多格,不是阿耳扎戈斯,不是卢伊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