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姜月明道。
“什么?”长平亲王反应不及,疑惑的看向她。
“王爷还有别的选择,”姜月明看向他,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眼睛里带着无尽的嘲弄,语气平静的说道“王爷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替您的父亲,您的君主,挡下这一爪。”
说着,姜月明不顾长平亲王大变得脸色,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或许,王爷还能因此而免去因为失误而得到的父皇的厌恶。”
“放肆!”长平亲王第一次对姜月明发了火,是恼羞成怒的。
姜月明却毫不畏惧“难道不是这样吗?王爷,您不是没有选择,您只是自私,在您的眼里,我和卓儿,什么也不是。”
“简直胡说八道!本王为了你,可是多年连个侧妃都未娶!你和卓儿,如何会在本王这里什么也不是?”长平亲王声音带着怒火,也有几不可闻的心虚。
“王爷,我累了,还请王爷离开吧,我要休息了。”姜月明却懒得与他争执,她只是要告诉他,他有多卑劣,而不是要跟他探讨,他在不在乎她,在不在乎她的孩子,
这件事情,他用他们去挡老虎的时候,她就认知清楚了。
“本王看王妃也是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长平亲王被她一噎,气的更加厉害,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拂袖而去了。
“娘娘。。。”小荷有些担忧的上前“您这样,王爷会不会再也不来了?”
“我难道,还愿意看到他吗?”姜月明安抚的拍了拍小荷的手“没事的,我的背后,是姜家,他不能对我怎么样的。”
宫里的贵妃和皇后势同水火,且贵妃这个水,已经将皇后这个火灭的干干净净,长平亲王只要还想要皇位,就不敢拿她如何,
不止不敢对她不好,还要对她很好,不然姜家两房全都支持三皇子,他就算是败了。
果然如姜月明所说,长平亲王虽然不曾再来她的院子,但对小世子愈发体贴,下人们更是如往常一般,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她依旧是尊贵无比的长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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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不经意间,人们便又经历了一年。
外面簌簌的下着大雪,是苏惜凝来这里以后,从未见过的大。
这样大的雪,苦的自然是百姓,不少家里都被雪压塌了房子,更别说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只怕冻死了不少。
只是如今的苏惜凝并没有办法操心这些,因为她的肚子发动了,从昨日午晌开始,一直到今日傍晚,她的肚子都如同打鼓一般,疼的十分厉害。
可孩子却一直没有生出来,催生的药喝了足足两碗,疼了几个时辰,稳婆才终于大呼“开了,开了。”
苏惜凝早就疼的没了力气,如今闻言,也只能拼命。
“不好了,不好了,胎位不正,是脚出来了,侯夫人别用力了,我要给他推回去,揉正了再生!”稳婆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听在魏嫣然的耳朵里,让她几乎站立不住,姜书意托着她,心中也跟着焦急,嘴上却安慰道“这个稳婆接生的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老太太放心,不会有事的。”
“都怪我,都怪我,她本就说年纪不小了,再生不安全,才吃的避子汤。”魏嫣然看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根本听不进去安慰,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之中。
姜书宁因为暴雪的事情,在外面忙碌,根本没时间回家,只遣人回来问了几回。
一直到第二日丑时末(凌晨两点五十多),苏惜凝才在快要昏死过去的那一瞬,把孩子生了出来。
“哎呀,孩子怎么不哭!”
“是不是憋太久了!”
苏惜凝昏死过去之前,只听见屋子里嘈杂一片。
“太太醒了。”烟绿轻手轻脚的正给苏惜凝换身下被血染红的被褥,忽然看她睁开了眼睛。
“孩子呢?”苏惜凝开口,声音如同撕裂了一般,沙哑难听。
“四爷没事,就是刚出生的时候没哭,把我们吓坏了,稳婆在他屁股上打了好几下,终于哭出来了。”只是气息微弱,声音很小,但这些,烟绿不敢说。
苏惜凝闻言,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她本就是担心孩子才挣扎着醒过来的。
她这次怀孕除了刚开始的几个月,后面总觉得不舒服,后来还是外地来了个擅长此事的大夫来看,那人把了脉就问她是不是吃过避子汤,
在得知吃了几年才换成补药以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