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当李月白一身素衣,头戴斗笠牵着马走入县城。随便找了一个茶摊坐下后,便听到茶摊里的人都在议论这事。
“嘿……你们说……这今年以来是怎么了?怎么有人往河边一走!人就没命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有这么玄乎吗?”
“我和你说,三春堂跑堂的那个小伙计,不是上个月才讨了个媳妇吗?前几天说要坐船回娘家!结果……她人和船夫都掉到河里……没了!”
“这样吗?我不是才见过她吗?几天前还……哎!”
“所以我说嘛,这河里肯定有脏东西了!得请个高人去看看了!”
“高人?哪路高人肯来我们这小地方!哎……这天下刚换了皇帝,眼瞅着现在好不容易要过好日子了!这河里又尽出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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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茶摊里发牢骚的,多是一些渔夫。
几天前,官府将河给封禁后!他们也就只能在这里发发牢骚了。
此时,茶摊内的小二端着茶水,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天上已经开始燥热的太阳,无精打采走到了李月白面前。
渔夫的汉子们身身高多是一些鱼腥臭汗味。
但小二今日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待到他仔细一看李月白,这才发现竟是个姑娘来到了他们这简陋茶摊。重点是,这姑娘的容貌还十分出众。
仅仅只读过半年书的小二,想了半天,也只想到李月白的外貌除了好看还就只剩下好看。
又或是外表出众的人总会给人比较好的印象……
小二刻意送了李月白一小蝶花生豆。
李月白倒是也没想占这茶摊的便宜,依旧付了钱,顺便和一众汉子们聊起了河里的事情。
“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河的事情都闹了好多天了!说起来叫人闹心啊!以前河里太平,有狗官在上面作威作福!后来狗官被朝廷上的人给杀了,还没太平几天,这河又不太平了!这算个什么事情?”
一众汉子都大倒苦水。
顺便也暗自猜测,李月白到底是什么身份 。
她外表出众,气质斐然,让人不免猜测,她是某个士族大家偷跑出来的姑娘!只是看她的气质,似乎有和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不沾边。
见她随身带着笔和纸,像是个教书先生。可偏偏腰间挎剑,又像个剑客。
人很清冷,但不高冷,和人说话很平易近人。总之,气质很不一般。
听他们描述一番后,李月白缓缓道:“那河里的脏东西什么样子,可有见到?”
“没有!姑娘!真要见了!恐怕我命也不在这里了!”
“哎呦呦!可不是吗?”
“不过官府里应该是有人见过的!额还听说,官府近来要请来郡府上的炼气高人去收拾河里的脏东西。”
几人如此说着。
李月白闻声点了点头。
正说着。
几个打扮奇异的人也来了茶摊。
一共两男一女。
两个男的,一个中年人头上系一条红色小蛇。一个年轻人,手里握着一把木剑。剩下一个妇人,则捏着一把铜钱。
看他们身上挂着炼气士牌子,倒是颇为招人注目。只是三人的炼气修为应该不高。最起码的,他们挂着的都是戊木牌子。
茶摊的小二也是多少有些见识的。
见三人进来,连忙迎接了上去。
“三位要点什么?”
“一个拍黄瓜。一个青椒肉丝,一个酸菜鱼汤。三碗白面。”
中年人说了话。
“客官,抱歉……鱼的话!这几日,是在没有办法。我们这河……”
“嗯嗯……我听说了。忘了这茬了。”
中年人闻言对着小二点了点头 。
小二连忙上起了菜,就在端菜上桌的空档,他对着三人道:“客官!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是不是官家请来的……”
“不是。”
这次是妇人开了口。
妇人的长相其实不差,只是一开口却是声音沙哑,犹如锯子在枯树皮上来回走动一样,让人听了不觉捉耳挠腮。
妇人继续道:“我们是是在外地听说了此事……说是处理了此事,可以得到一批报酬!所以我们赶来了。”
李月白记得在京城时的告示上好像写了,若是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