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神于这一天诞生,然后创造了各种毒物和蛊术,赐福给南蛮百姓。
这一天在南蛮人眼中也变得尤其重要。诸多南蛮人也会在这一天选择结为夫妇,孩童若是在这一天出生,也会赋予他特殊的名字。
但名字的含义也都是意味南蛮蛊神之子嗣的意思。
作为一个中原人的李月白。
也有幸在这一天过了一次南蛮人的节日,品尝了诸多平时看不到的南蛮美食。
和中原一样。
新的一年开始,都会换上新衣服。
李月白脱下了一直常穿的南蛮猎让服饰,而是选择穿上了南蛮人常穿的兽裙和兽衣,脖子上戴着一些骨器饰品。她取下发簪,任一头青丝随意披下,头上戴了一圈由南蛮各种奇异花朵编织而成的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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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也是少有的入乡随俗,脚下干脆脱下靴子,也随青鸩一般赤脚而行
她本就生得貌美,个子生得高挑,这般打扮之后倒是颇有一种南蛮巫医少女的风格
这使得她走的街道上是,不时会引得南蛮同行的年轻人观望 。
也有一些人向着青鸩打听起了李月白。
对此,青鸩都是笑笑不会多言语。
当一天结束之后,李月白则是又换上平常的猎人装扮,随青鸩来到了独属于南蛮的篝火会。
这样的篝火会一直会持续九天……
据说在更久以前,九部还是一体的时候,这样的晚会都是由九部轮着来举办的,每一部举办一年。
在篝火会期间。
年轻男女们可放心大胆表白,不论身份地位皆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就如大祭司青翊,实际年龄虽然有五十多了,但外表却是如同青年一样,依旧俊朗。也虽说他命不久矣的事情已经传了出来,可百姓们看着他神态之间并无病态,也不相信此事。
此刻,不少大胆的南蛮少女都向这位大祭司来表白。
这种场面,放在中原地界不亚于普通百姓去见皇帝一样震撼!
青鸩也是如此,不少小伙子们唱起情歌向他表白。
青鸩这些天难得起了笑容,以笑容同样唱起歌回了这些男子。
只是她是无心并不当真。只怕这些南蛮男子当真以后要整夜失眠了。
就连李月白更是会有不少男子而来。
只是相较于青鸩那样唱情歌,李月白拉开弓射中几百步之外一张靶子,笑着对他们道:“我要求不高,只求你们可挨到靶子边缘即可。”
约莫三百多步的距离,不要说是射中挨到边,就是射到离靶子不远的距离都难。大伙儿都是普通人,哪怕是毒师,也未必会有多么厉害的体质。
对于李月白口中笑提出的条件,众人也只能望而生畏。
倒是大祭司青似乎有意从李月白手中接过了弓。
李月白笑着开口道:“我那些言语就是随便一说,大祭司可别当真啊!我独来独来习惯了,男女之事从不会考虑。”
“我猜姑娘也只是说笑而言。至于男女之事嘛……”
青翊拉起弓对准远处那个靶子。
随后故意射偏。
李月白知道他这是故意的。虽说因为节日的关系,今日可以无所顾忌。可作为大祭司,他的言行举止还是要慎重。
随后他又道:“年轻时,比起修行,我倒是更喜欢那些斩不断捋不清的感情。只是年岁再大一些,便觉无趣了。”
李月白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将一瓶酒放在他面前又道:“大祭司算是有故事吧。”
“故事?算是吧。我所出身的家族虽然过去一直都是奎相部排队上号的家族,可随着我父母去世,家道中落,我幼年和青年生活可是过的和一般百姓没什么区别。”
青翊说道。
顿了顿他继续道:“年轻时候我也曾喜欢一个女孩。山盟海誓的时候,也是说的甜甜蜜蜜。可到底最后她嫁给了一个只见过几回面的隔壁大寨子寨主的儿子作了妾。后来我再见她时,却是为上位正方,和那寨主儿子的儿子其他小妾整的你死我活。而那时的我已然做到了南蛮第九祭司的位置。”
“再见她是竟是毫无波澜,无任何感觉。只是觉得当初的那些甜甜蜜蜜甚是乏味……”
青鸩一字一句说着没有多言。
倒是这个时候,远处有个妇人佝偻着身子缓缓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