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黄奎难得休息,便想着回富贵街看看。瘸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一幕。
面对孩童,李月白笑笑不语,摸了摸他的脑海后笑道:“不找人。我只是回家看看……”
直到李月白走远之后。
那孩童的母亲过来找孩童时,孩童指着远处走向墨轩居的李月白道:“娘……那个好看的大姐姐是谁啊?她说回家。她是这条街道上的人吗?”
孩童的母亲向李月白看去。
只是看其后者的侧颜绝美非凡,她一时之间也在诧异,这街上谁家的女儿会有如此的容貌?
直到看到李月白所去是墨轩居的方向,又看她一身白衣,她顿时想起了十年之前也曾在街上见过这个气质卓绝的白衣女子。
,!
当时,家中的长辈对她说:“那位是李先生!便是有名的烈莹郡主,如今做了神灼卫少司对那位大人……”
“是……那位大人?”
妇人面色大变,只怕是刚才孩童的童言无忌得罪了那位大人。
孩童则是委屈巴巴,把刚才的事复述了一遍。听到自己孩子没有得罪李月白的举动,妇人才又庆幸道:“还好……还好!没有惹得那位李大人生气。”
这一声“李大人”虽然叫的尊敬,却也惶恐,远不似二十几年前富贵街上的人叫李月白一声“李先生”来的亲切。
墨轩居前,裴春花和段剑安的马车早已停下。
看着如今眼前的墨轩居,虽然它的模样虽然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可不知是不是错觉的缘故,黄奎道:“兄长,我觉得我们这屋子是不是少了什么?”
“不是少了什么,是着周围的街坊邻居都搬走了吧。”李月白缓缓说道。
十年前富贵街旧人们,尚且还能毫无心理负担的靠着李月白他们四人的这座墨轩居做领居。
可随着老人故去……
李月白四人没有回过这里,新来的人们只是听说了他们在京城的名号,便诚惶诚恐不敢居住在墨轩居旁边。
生怕不知哪些地方莫名其妙就怕隔壁的大人物给得罪了!或许是调皮的孩子爬房子跑到隔壁一不小心踢掉房上的一块瓦片,有或者是自家晚上睡觉呼噜声大一些的时候,万一那些大人物回来吵到人家了……
这些都有可能。
“物是人非啊!兄长!”
两鬓斑白,脸上皱纹更显的段剑安在常年伺候他的老马夫搀扶下,一瘸一拐走了下来。
现在的他已是中年临近五十的年纪。
可容貌依旧如当年的李月白、黄奎、裴春花相比,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些年……
段剑安虽然坐着朝堂中书令的位置,权柄虽高,但朝廷的后生或是太学府中几乎没有人愿意拜在他的门下。
实在是他的名声太臭了。
偶尔有几个学生愿意接近他,却也是别有用心。段剑安在官场沉浮二十多年,自然也看清楚了这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接近。
但真有些本事和愿意为民着想的,他偶尔会指点那么一两句。
“是啊……物是人非。”
听着他的感叹,李月白也摇了摇头。
“大姑姑,二伯伯……胖子四叔!乔儿来看你们了!”
听着一声清脆的孩童声音响起,便见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女孩从裴春花马车跑来下来,一把扑到了李月白怀里。
小女孩生得美丽可爱,精致的像是一个大号的瓷娃娃。
这是裴春花和那位风家旁系子弟生得女儿,孩子叫裴乔儿。由于后者是入赘来的,自然生的孩子随了母姓,现如今已经三岁了。
虽然物是人非,但李月白看着眼前的孩子,还是会感到喜悦。
“大姑姑……你能教我划拳,喝酒,摇骰子吗?”
不过裴乔儿对着李月白一张口便是这么一句。
李月白几人却都觉得,有些地方有什么不对劲。
“妈个巴子的!老娘今天就是摇喝个痛快才回去!这什么裴家鸟家主,今天老娘不做了!真是受够了!”
“姐姐。我觉得在乔儿面前还是要斯文一些好……”
“斯文都当饭吃!我的孩子自然就是老跟老娘一样,会划拳!会喝酒!还要会骰子的,最重要的……要和老娘一样会说妈个巴子!”
见另外一边,已经下了马车的裴春花,或是说是裴春雪,一人自言自语在两个角色中不停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