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漏了,还是说,她们也有换班?”
阮元道:“他们的能量完全来自于腿上的阵法,应当不至于换班吧。”
“还是说,负一二三层?”
几人各抒己见,最后齐齐看向云牧。
云牧拿起挂在门把手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打扫房间的侍从还没找。”
王戒眯眯眼,声道:“对头,一层最里面的房间,我记得有看过侍从身影。”
“还有些用作打扫的工具 。”
“我现在去瞄一瞄。”
云牧拉住王戒胳膊:“等会儿。”
“我总感觉哪里落下了什么线索没用上。”
“有可能我想差了?”
欢凝秀说道:“方向应该是对的。”
“不然之前的侍从身上,为什么会有半截鸳鸯纹呢?”
“想必再找到与之相匹配的另外半截鸳鸯纹,便是正解。”
思伶歪头问:“或许是特征没找对?”
云牧食指再拍大腿,再梳理:“谢长云说的鸳鸯,王戒说的鸳鸯戏水,所以我们去的顶层。”
“顶层逮到一个。”
顿了顿。
“怎么逮到的?”
“托盘,加红唇白眉艳发的特征。”
“然后,去八层...”
“哎?”
“托盘?”
云牧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连道三个托盘。
六人屏息,生怕打断了云牧的思绪。
瞧他这个状态,应该是想到了关键处。
“托盘。”
“四千年前,八千年前。”
“时间。”
云牧用力一拍手掌:“我!”
想到了。
顶着众人问询的目光,云牧自信道:“是我想差了,不是女子!”
“鸳鸯象征爱情之美,是为后世之人加之。”
“《释思赋》中有言:况同生之义绝,重背亲而为疏。”
“乐鸳鸯之同池,羡比翼之共林。”
“最早,鸳鸯象征的是兄弟之情。”
“既然大船以千年前的托盘为用,那么,我便也需要以千年前的思维来断。”
如这般说,欢凝秀目露欣赏:“鸳鸯序中也有出处。”
“鸳鸯,美贤也,有贤者二人,双飞东岳。”
“这里的鸳鸯就是比喻陆机、陆远两兄弟。”
“你说的对。”
王戒再竖大拇指:“云兄大才。”
阮元也是止不住点头赞赏。
谢长云道:“我是死读书,云兄当是把知识用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