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高兴,就是如果有合适的呢,也可以发展一下。不然你一个人没人照顾,我们也不放心。”
听到温修仁的话,蒋玉辉赶紧说:“是啊,我今天打麻将的时候,有个朋友说她认识一个小伙子,今年五十二岁,比你大四岁。他也离婚了,有个女儿,比颂颂大一岁。他是在省厅工作的,相貌也好,你看看呢。”
说着话,就把打开了手机,把照片递到了温亦珩的面前。
温亦珩毫不客气地出言嘲讽:“五十二岁还能叫小伙子啊,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妈,我觉得你腿应该没问题,眼睛真的要去看看了。这叫相貌好,长得可真返祖。”
温颂听完,也好奇看了一眼,只见那是个有些秃顶发胖的中年男人,只看了一眼她就想把晚饭吐出来,直言道:“你说他像猴子,猴子都要说你侮辱它们。”
“什么乱七八糟的!”蒋玉辉说,“你离过婚,又带个女儿,还想找白马王子啊。你看看人家岭远,和你离婚后儿女双全,福气好的咧,也就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想到这个,晚上都睡不着。要我说你和岭远也挺好的,你服个软,他还能看得上那个狐狸精,肯定屁颠颠地跑回来找你了。”
“不要再说了!”温修仁想到唐岭远前几日找他的事,眉头紧簇,有些气愤地说,“你以为唐家是什么好地方?要我说亦珩离的对,就该和他离婚。你以后也不要再提到他,我们和他现在一点关系没有!”
“都是被你惯出来的!”蒋玉辉也发了火,怒骂道,“当年她要出国我就不同意,你倒好,送她出国读研究生还不够,还要让她出国读博士。现在好了,死在国外不回来了!”
“能不能闭嘴!”温亦珩也怒了,“我活了半辈子,除了结婚没半点价值了是吧。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住的这套别墅,出门坐的车,给你开车的司机,还有你手上这只翡翠镯,都是谁的钱!”
蒋玉辉气的直接指着温亦珩的鼻子骂道:“你厉害,你现在挣了钱说话嗓门大了。当年如果不是我们替你照顾女儿,你能好好读博士?能在瑞士安心工作?你这就是卸磨杀驴!而且我好好的颂颂,在我这里养的时候是大家闺秀,现在都被你带成什么样子了!”
接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一把打火机拍在茶几上,问温亦珩道:“我刚刚从她包里拿出来的!香烟抽过的,没剩几根了!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还有那个纹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一个大家闺秀,被你带的和太妹一样,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说什么都不会允许你带她去瑞士。”
“外婆你翻我包干嘛?!”温颂也生了气,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
“你包敞口放在那里,我想帮你收一下,就看见你包里的香烟了!”蒋玉辉和温颂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了些,但还是十分生气,“颂颂啊,女孩子怎么好抽烟的,以后要是被婆家知道了,要被婆婆骂的。”
温颂听了这话,只觉得无语至极,一时没忍住差点脱口而出,“关我什么事”。但知道要是说了这句话,一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只能硬生生咽了回去,保持沉默。
温亦珩见到这一幕,气得翻了个白眼,怒斥一声,“有完没完!你整天折磨我就算了,能不能放过ilia?还随便翻人家包,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在瑞士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报警。”
”那你让警察来抓我啊!”
蒋玉辉气地把温亦珩带回来的礼物全部摔在地上,里面那瓶她特意在去新西兰前,去勃艮第购买的红酒摔在地上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浓郁的红酒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
“能不能别吵了!”温修仁也怒喝一声,右手重重拍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自己也因为血压骤然升高脚下不稳,险些晕倒。
温亦珩见到这一幕,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也一定是吵个没完,对温修仁和蒋玉辉说:“我带她走行了吧,你们眼不见心不烦。”
“亦珩啊。”温修仁赶紧说,“还早,再坐坐,今天是你妈妈不好,她也知道错了。”
“我每次来你们家,哪次不是吵个没完。”温亦珩叹了一口气说,“爸,你们关心我我知道,但是抱歉,可能我永远都成不了那个让你们满意的女儿。既然这样,我们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就可以了。”
“你走啊!永远别回来!”蒋玉辉在后面骂道,“颂颂也是,和你妈走了就别叫我外婆!”
温亦珩一向是软硬不吃的性子,听到蒋玉辉的话更是火大,几乎是拽着温颂就离开了家。
被庭院的冷风一吹,人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