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e he was?”(你可以,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吗?)
小女孩的手指了大门的方向,却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he was there, but it seems he’s gone.”(他之前在那里,但是好像已经走了)
温颂甚至来不及感谢,抱着花快速跑向小女孩指的方向,然而,除了几个拍照的毕业生还有游客外,根本就没有她想见的人。
她不信邪,继续顺着街边狂奔,她总觉得,她好像看见了程澈,看见了那个手拿白玫瑰身穿黑色燕尾服的高挑身影,可是她为什么找不到他。
忽然,她的鞋跟不知踩到了什么,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明明一点都不痛,她却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
裘暄妍和张粤也在那时赶到了她身边,看见她手里的那束白玫瑰,便明白了一切。裘暄妍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好了颂颂,不哭了不哭了,没摔伤吧?”
张粤也拿出纸巾给她擦了眼泪,一边擦一边说:“不哭了颂,大喜的日子,不能哭。”
有几个路人经过,关切地询问她们是否需要帮助。一个穿着博士服的年轻女人坐在谢尔登剧院门口的地上痛哭流涕,怎么看都足够戏剧化和引人注目。
“It’s ok.”张粤笑笑,谢过了路人的好意,“She's just too excited after getting her doctorate.”(没关系,她只是拿到博士学位后太激动了。)
路人也立刻表示理解,见她们不需要帮助,便也离开了。
“颂颂…”裘暄妍把她扶了起来,和张粤一起搀扶着她,慢慢往回走,“快回去吧,一会还得去你们学院呢,别想了,乖。”
“md我以后再也不穿高跟鞋了!”温颂哭着说出这一句话,“真的很耽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