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承受的压力。
程澈知道她童年的过往后,甚至还会悔恨,明明他们都在杭州,可是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去她身边,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出现。
所以即便温颂的话看似有些冷血无情,他也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也做不到原谅。就像这么多年,他知道程泊闻于他而言还算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他也无法原谅他曾经对母亲造成的伤害。就像温颂说的那样,“我有什么资格替我妈妈选择谅解他们”。
张粤接着分析道:“还有啊颂颂,你有没有觉得唐岭远临死前提到你的事情,很奇怪…他之前怎么对你的,快死了忏悔了,可能吗?”
温颂也说:“是啊,你知道当时华森破产的时候,他和我妈说什么吗,他说他死了也要拉我和我妈陪葬。最后我妈直接录音报警,说他威胁我们的人身安全,然后他还因为欠债被限制高消坐不了飞机出不了国才作罢。所以我也觉得,他临死前说什么,对不起我和我妈,很可笑。”
“对了!”温颂恍然大悟,“我想到了,我妈说过,唐岭远很能演戏,甚至有点表演型人格。就是他那个时候,一边出轨,一边还能在我妈面前装的情深不能自抑,恨不得天天跑香港去找她,一秒钟都分不开的死样子。最后我妈要离婚,他还给我妈下跪,好笑吧?所以我觉得,他就是装的。”
程澈却在这时说:“其实…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接到过唐先生的电话。”